他们没有互相对视,却不约而同地把那根据说一块钱一根的红绳挂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其中那个试图嘲讽易晚的室友戴得最快。
喜庆的神经病怀着心中的五味杂陈,列成一队,以同样纠结的神情、同样的摸着红绳的动作返回了房间。
“b7栋5层。”易晚说。
师傅的声音在那一刻瞬间拔高了三个度,透着十足的古怪。易晚道“如果送不进去的话,我自己搬就好了,谢谢师傅。”
“嗯。”
“人挺好的,很真实,也有一些常见的健康问题。”易晚想了想,“师傅,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两人进了电梯,易晚按下“5”,电梯一层层向上。在电梯层抵达“4”时,帮忙的师傅忽然道“对了,小伙子,你有买医保吧”
师傅“那就好。”
在看见眼前的房门后师傅便像是被烫到似的,默默地闭上了嘴。易晚没有找到刷门禁卡的地方,工人师傅于是指了指旁边“在这。”
一下就找到了门禁所在。
一滴冷汗从呵呵干笑着的师傅额头上滴了下来。
作为一个很容易开心起来的人,易晚又觉得自己多高兴了一点。
iris5居住的是顶楼的套房,往下一层还有练舞室、钢琴室之类的。由于b7栋是新建的,这栋楼几乎也算是只有他们在其中居住。
易晚的思维和语言一直都很奇怪。这也是他被带去做心理诊断的原因。
最里面的小单人间住着丁别寒,右边的双人间a属于安也霖和薄绛。
混血帅哥的个子很高,他穿着件松松垮垮的白t,靠在门上。眼眸里除了冷淡,还有微微的蓝。
“薄绛出去了,安也霖不在。你的房间就是那间,直接进去,池寄夏在睡觉。”丁别寒说,“他醒着时说让你来了直接搬进去就行。”
“没事,他睡得死沉死沉的,你不用管。”丁别寒冷淡道,“对了,我住这一间,有事微信联系,不要随便敲我的门。”
他眼中不再有方才在厕所里时那种,对易晚的特别关注。
他对易晚伸出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看起来很有力。
丁别寒
对谁都如此。
池寄夏始终没被吵醒。
和他的演技同样出名的,是他讨人喜欢的性格。
池寄夏的一部电影扑掉了。
普通的,狗血的,烂俗的。
不过池寄夏睡着时的表情却很奇怪。他的表情不断变化,像是在梦里和谁喃喃说话。易晚看见他床头贴着的行程单,发现明天就是池寄夏再去拍摄的时候了,于是很贴心地轻手轻脚离开。
染着金发,皮肤白皙、笑容软甜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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