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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提调,这个说来话长。”小太监故意卖关子说。
“那小公公就长话短说,给奴才简略地说说吧。”小德张说。
“好,奴才给总提调说说。”小太监说,“老佛爷是在50岁以后才开始喝人奶的。那时候,老佛爷身体和精力状况大不如从前,老是感觉到头昏眼花,精力不充沛,做事丢三落四,老佛爷就让宫里的太医给她看病。可是无论太医院的太医怎样给老佛爷看病,怎样会诊把脉,开出来的药,老佛爷吃了都不见效。老佛爷很生气,就把这些太医统统重打了四十大板,骂他们是庸医,吃干饭的。”
“后来呢?”小德张紧张地问。
“总提调,你别打岔子,你听我慢慢给你说。”小太监不满地看了一眼小德张,埋怨他打断了他的话题。
“好,本总提调不紧张,你慢慢给本总提调说,本总提调洗耳恭听。”小德张歉意地笑了笑说。
小太监又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边咀嚼边说:“后来,有人向老佛爷推荐了一个乡下郎中,说能治好老佛爷耳鸣头昏的症状。起先老佛爷也是不相信,后来经不住文武百官的劝谏,点头同意找来这个乡野郎中让他试试。”
“郎中被找回来后,他给老佛爷把脉号诊后,建议让老佛爷喝人奶。他说,只要老佛爷喝了人奶,就能治愈她的这种病情,而且老佛爷还会精神倍增,精力充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小太监说到这儿,停下来喝了口茶,吃了口菜,接着又开始说:“老佛爷就半信半疑地听了这个乡野郎中的建议,从全国各地选拔奶妈,招进宫里。你还别说,自从老佛爷喝了人奶后,老佛爷的病果然就好了,再也不感到浑身困乏无力,耳鸣头昏了。她精神十足,精力充沛。从此后,老佛爷就再没有断过喝人奶。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
“奇怪。真的很奇怪。”小德张附和道。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酒逢知己千杯少。
小德张和小太监两个人就这样一边吃喝,一边聊天,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
小太监不敢久留,起身告辞。
小德张也不敢挽留,把这个小太监一直送到南府戏班子大门外,才恋恋不舍地挥手告辞。
从此后,小德张就特别留意慈禧老佛爷身边的这些奶妈,并且私下里打听这些奶妈是从哪里选拔来的。
一天晚上,慈禧老佛爷破天荒地让小德张侍寝,小德张受宠若惊,他早早地把戏班子的事情给谭得来交代妥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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