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啊鸣沙,就算没有唯我,你的身子,也根本不属于你。”
两人都不说话,悬五被他这目光看得发热,知道他对自己所言已经心中有数。
他说着,便伸手拉住这站在床边的金发少年。
悬五又催促:“不过嘴和嘴一碰,这你也怕。你怕这个,还是怕我方才说的?”
悬五又轻声道:“快······”
“不。”
悬五道:“你别走,我走便是······我这出去了,可不知会发生什么事,你应付得来就好。”
他说着,真从床上下来。这一身支离破碎,下个床他已经是满头大汗。
亲一下又如何,亲他一下又如何?自己何必和自己过不去?
鸣沙被瘙得吓了一跳,赶紧放开,可悬五的手已经缠上自己脖子,鸣沙下意识要避,可那身子又四处是伤,好像碰哪里都要坏了。人稍有犹豫,又被悬五抱住,咬了过来。
悬五舌头热情冲撞,急不可耐,贪婪狡猾。侵进来就乱动,又缠又绻,像要把他吃了。
悬五像是饿兽撕咬,几乎要压到鸣沙身上去,鸣沙手本僵持在他腰间,却不知何时也搂住了他。
不等他喘气,悬五又凑来,鸣沙下意识要躲,可悬五一双眼盯着他,似是威胁警告,可脸颊又飞红,一片y糜yan丽景象。
也不知是真怕悬五惹事,还是一时怔懵,鸣沙竟任由悬五好几次把他抓住,又复来玩弄他唇舌四五次。
鸣沙真把他推开了,不知对谁恼火。他不给悬五机会,赶紧把他抱到床上放好。
他恶狠狠擦了几次嘴,把头扭向一边,神se厌恶之极,藏在金发里的耳朵却露了出来,红得发亮。
悬五问:“明天来找我,知道了吗?”
“知道了吗?”
鸣沙一时激怒,猛地抬头瞪他,却见悬五竟笑得温柔。这不知用的什么魅惑把戏,脸上的神se竟动人非常。
这个晚上,鸣沙实在太慌乱。
到了石室,他把悬五放在床上,门也不关,人立刻逃之夭夭。
那长发被石道里的暗烛一晃,就像稍纵即逝的金烟,像是什么鬼鬼祟祟的神仙鬼怪来了又走。
这高兴笑一阵,又旖旎地想一阵,最后人累了,门也不关,就这么看那转角。这疼痛一gugu涌来,折磨得他一夜未睡好,他也不强求,就这么醒一阵睡一阵,醒来时便看
就这么过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