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药桶,多根柴就要烧起来。
语气虽软,这番问法却趾高气昂,鸣沙可不甘心说话。
为何悬五一定、一定要确认不可?
鸣沙又别开头,凶凶巴巴,破罐子破摔:“知道了,知道了!”
他见悬五的伤既然已经上了药,便当做烫手山芋,赶紧送走了事。抱着悬五几度轻功,人也未多想,去他屋里轻车熟路,竟也忘记遮掩一番,不怕人生疑。
这小石室,悬五在床上伸着脖子看,就能看到外边。可那人身影快得,回过头竟然只能见转角的一缕飞扬的长发。
悬五久久未关门,他看着他身影消逝的地方,又看了看自己一身更重的伤,如此疼痛难忍,他还开心得笑出了声。
就这么过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