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晚上就和货车同眠共枕了。睡是睡不踏实,不过既然刘子民说这段路安全,他也就干脆闭眼养神,却半梦半醒,不敢深睡。
真是磨人啊!钱难赚,苦头难吃,一分辛苦钱,一分硬道理。
晌午时分,途经一小县城,刘子民惯常的吃饭歇脚地。一顿面条下肚,他又小憩片刻,随即再次启程。
如此循环往复,刘子民打盹时,周齐强打精神;车行时,周齐倚座半梦半醒。
夕阳西下,车拐入另一城。周齐请刘子民在餐馆饱餐一顿,就近找了间旅店安置他。
而他自己则在五金铺买了根铁棍,地摊上又淘了本《三国》。
夜幕降临,旅馆内刘子民的鼾声如雷。周齐却坐在车中,亮起车灯,啃起了书本。小偷见车里有人,谅也不敢造次。
就这样,一夜过去。白天断断续续的打盹,倒也不觉太疲惫,就是精神煎熬。
次日清晨,刘子民见周齐仍在车中,惊讶道:“周老板,你真是一夜没合眼?”
“呵,看书看着看着,天就亮了。”周齐淡然笑道。
“我这行干这么久,跟车的不少,但从没见过你这么上心的。”刘子民言语间透着几分钦佩。
周齐笑笑,没多言,自家的货,怎能不上心呢?
早饭后再次启程,刚出城,困意袭来,周齐点上一根烟,效果却不甚理想。
刘子民见状建议:“周老板,你一宿没合眼了,眯一会儿吧,路上我盯着,万一有啥风吹草动,立马叫醒你。”困意来得汹涌,眼睛仿佛被千斤重。
周齐瞅了瞅前方路况尚可,琢磨着小憩片刻,便答应了。也不知何时,车身猛地一颠,他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路变得崎岖,两旁尽是庄稼地,显得格外荒凉。
“这是哪儿啊?”周齐问。
刘子民瞥了他一眼:“快到十里沟了,这条路不太好走。”
十里沟?一听这名,就知道偏僻得很,不是打盹的地儿。
周齐搓搓脸,赶紧点上烟提神,眼见刘子民拐入一条窄道,连超车的空间都没有,他眉头一皱:“咋开小道上了?”
“抄近路嘛,不然得多绕五十多公里,中午前就到不了下一个镇子了。”刘子民解释。
周齐闻言,眉毛轻轻一挑:“多绕点就多绕点,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不?”
“哎呀,那可就费劲了。”刘子民说,“我一心想着走近道,习惯了这条路,一不留神拐进来了,忘了你说要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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