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人最是瞧不上那老油条,还是个官迷,只想着向上爬,也只有瑞王能收拾得了他。”
不言深以为然,面上一笑,“也是正中了皇上下怀,皇上为五皇子铺路之心当真不要太显眼,这些人是用是罚,全在五皇子一念之间,五皇子当真好福气,何大人这样的人在五皇子面前想来也会如渔得水。”
孔夫人道,“可不是,何文新别的本事没有,在诸臣之间好人缘却是顶顶的,督察院里都没人难为他,皇上为了五皇子煞费苦心,但愿五皇子配得上这份苦心,也不枉他在寺里多年吃素受苦了,在庙里长大的人,但愿有个慈悲之心。”
“慈悲之心?菩萨跟前还有几个金怒目呢,原想着等王爷回府了再告诉夫人,夫人既今日过府,自是知无不言,一定要告诉孔大人不可过于刚正方能保住性命。”不言缓缓地道。
孔夫人不解,“我大家人素来刚直,刚直也是立身之本,不叫他刚直,他可能都不会做官了。”
不言再接话,声音压的更低,“五皇子十分暴躁,脾气上来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孔大人再刚直也不可与五皇子硬来,那是个冲动起来随时要命的主,孔大人得像我家王爷一样唯唯诺诺才好,可记好了,一定要大人忍住了。”
孔夫人与丽妃齐齐问道,“你怎么知道这等机密之事。”
不言给芙蓉使个眼色,芙蓉又去外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不言才开口,“是疯病,不犯病时候好好的,一犯病四外杀人,人人都要顺着他,不然小命不保,我们与福安寺共用一个山头,和尚们不知道多少次带着一个人去观里听经呢。”
孔夫人与丽妃面面相觑,皆是不可置信的神色,“这样的人怎堪为君,治不好吗?”不言冷笑,“你以为皇上为什么就因为那一幅找不着的画能这么严厉处罚瑞王?”孔夫人恍然,“你是说,瑞王是因为知道了五皇子?圣上怕五皇子不安全,这才接进宫?”
不言深深地点头,孔夫人道,“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派人传信给我家大人,不好明说,只说叫他一定听我的,不可与五皇子冲突就是,若这么说不知道宴会能不能太平。”
不言道,“自然是能的,与大臣们说话时间不长,余下的时间都是王爷陪着,咱们王爷那样子,想来一个疯子也舍不得跟他吵架吧。”
丽妃推不言一下,“你这是夸呢,还是损呢,不知道给夫君,给婆婆留点面子。”
不言笑着道,“婆婆儿媳知错了,您大人大量,咱家王爷天底下最温和之君子,必不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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