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统,请圣上严惩!”
左相冷哼一声,“何大人,在下添为皇子师当殿教一教也使得。”
众位大人早就不满何文新,什么事都能全身而退,哪一个圣上都能重用他,见风舵的墙头草,都跟着笑起来。何文新今日也算是自取其辱了。何文新却不会轻易放过,瑞王本就不喜欢他,此时必是要打压的,况且也合圣上心意,“圣上,为臣做主呀,瑞王当殿辱骂大臣。”
梅乐山打断何文新,“何大人,瑞王已知错,您不是宽容些吧。”
瑞王仍不服气,“何文新,我不但要骂你还要打你,永昌侯的事不是你搞出来的,画的事不也是你搞出来的,你派你家夫人去逼迫平王妃把莫须有的东西拿出来,还好意思说自己委屈,你一官迷,画的事父皇安排给你了吗?轮到你在这上蹿下跳?投机取巧,獐头鼠目的狗东西。”
平王适时叩头,“圣上,何文新派她家夫人逼迫我家王妃,说是奉了皇命,我们夫妻不也反抗,王妃为难的哭了好几宿儿,母妃知道了气的吐了血。”
孔祭酒气得大骂何文新,“何大人,你什么意思,圣上把画的事交办给瑞王?永昌侯是你举荐的,你又在殿上反对任用?你夫人说是奉旨找王妃问话?娘娘被气得吐了血?你安的什么心?你右相之位本就难以服众,为了立功居然假传圣旨。”
何文新万分后悔站出来卖乖,“圣上明察,瑞王把说不实。”
孔祭酒已出列,“圣上,臣对何大人个人没什么意见,可他在位期间户部仓库致空无粮可放是事实,出了事刺激臣打他也是真,装病不出也是真,立功后处处把持政务,甚至假传圣旨逼近一品王妃,臣不屑与此人同殿为臣,请圣上明察!”
孔祭酒此番一出,被何文新指手画脚过的人都站出来,梅乐山自是第一个,“臣附议,请圣上明察!”
皇上看着黑压压的跪倒了一地,心里想着为老五提一个听话的,也未尝不好,于是开口道,“何文新到督察院去交代自己问题吧,等五皇子还朝之后由五皇子主办此事吧,户部的事暂由梅乐山代理吧。”梅乐山高兴地应是。
何文新此时都懵了,圣旨已下如何回转,能救他的就是平王,孔祭酒护着平王的,他跑到平王跟前,“王爷,王爷救我呀,咱们可是一路共患难走过来的。”
平王从何文新手里拉出自己的袖子,“何大人先去都察院吧,您如此逼迫我家王妃,圣旨已下,却叫我救你?你莫不是以为这大殿是我开的?是圣上做主的?以后还有五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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