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听母亲所言,梅大人,太上皇后的话你有什么不敢听的,你污蔑当朝国母还不叫人自辩是何道理?”
孔祭酒也适时帮腔,“太上皇后此时所传必是要事,诸位还是听一听。”孔祭酒一向公正,在朝里也算是德国望重,因着刘普的事怎么说也有点立身不正,梅乐山已经出列了,平王大声喊道,“宣人进殿。”皇上身边大总管李兴江也是个有眼色的,跟着喊,“宣!”
不言听到传昭,闭着眼睛往前迈了一步,再次睁开眼,已经平视大殿,一步一步极稳重地往大殿行去,进入大殿冲皇上与太上皇行了礼,“禀太上皇、皇上,太上皇后得知前朝议论之事涉及后宫,恐天下人误会,引百姓不安,特来叫臣妾前来说几句与诸位臣工听。”
太上皇与皇上都坐直了些,两父子这会儿倒像是亲父子了,虽然行为一致心里却不一样,太上皇以为平王夫妇是来帮自己的,皇上也这么以为,终于不用摆着驾子听他们吵架,最能说会道的人来了,母后真是英明。
平王见不言来了,自觉底气涨了不少,“王妃速速说来。”梅乐山冷哼一声,头扭向一边,却也竖起了耳朵。
不言清清嗓子道,回身面对着大臣们,“传太上皇后的话,各位臣工,刘大人在平崔氏之乱时立了功,因着郑记先的事,圣上对京城戍卫之事很是担忧,若是掌兵之人能及时平乱,哪来各位府上均被哄抢,为保之城安全,各位大人府上安全,圣上这才将刘普调入枢密院,并不理其他事,保密兵符而已,皇上信任之人掌兵有何不可,又不是叫刘大人去打仗,一来皇上下令后出兵快一些二来对开封卫也是个制约,更保京城稳固,任何人不得私自调后这有何不可?有能者居之,得君信任者居之,举了闲不避亲有何不可?不知各位臣工疑议何来?”
太上皇听出味来,这好像不是来帮他,皇上却很是畅快,听到了吗那是因为你们不得朕信任,这天下兵权是朕的,一直缩在后头的刘普都挺直了一些腰杆。众人也不好驳,刘普就是保管一下,皇帝收回兵权没有什么错,再说了王炎文是圣上信任之人,这不也要制约吗,以后他不能私自出兵,这确实合情合理。
梅乐山却不会放过,他上前出列,“请问王妃,您到此处来可否全权代表太上皇后?”
不言冲梅大人微微一笑,“大人,我只是代太上皇后来传话,太上皇后说什么臣妾传达什么,臣妾断不敢做出旨意已下还要再反对的无君无父之事,比不得梅大人。”
梅乐山叫唤了这么久,终于有人能治她,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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