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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继续说道:“贤妃怎么还跪着,重言怎地连蒲团都没给贤妃预备。”却仍不叫起。贤妃却仍是不动。
重言回道:“娘娘时辰不早了,您还没午歇呢。”
贤妃道:“臣妾打扰娘娘了,请娘娘责罚。”
皇后道:“妹妹当真当得贤慧二字,退下去吧。”
贤妃并未起身,抬起头来:“娘娘,还请您宽恕老四吧,那孩子是个老实的,并未有心冲撞娘娘,娘娘若心中不平,请责罚臣妾吧。”说着说着,居然流下泪来,还不带停的。
皇后看着心烦,面上却不露:“退下吧,本宫乏了。”
不一会儿,重行进来回禀,娘娘:“那贤妃居然跪在殿外。奴婢们怎么劝都不起,她只说,代平王爷给娘娘和太子妃请罪。”
皇后气的咬牙腾地站起身来,“眼泪也掉过了,红着眼出去,难不成还没人去给丽嫔禀报吗,还得寸进尺,这竟是要将皇上请来,当真是好手段。”
重言与重行均面露无措之色。
重言道:“娘娘,贤妃惯会用自伤之法,此法简单却直戳娘娘名声,不一会儿娘娘对高位妃嫔不善的流言怕是要流的六宫皆是了,我们怎么办才好,这会儿皇上在丽怡宫,丽嫔能不能看出这下作计量,万一看不出,皇上必然会来训斥娘娘。”
皇后道:“真当这十年中宫本宫是白作的。不就是哭吗?不就是不要脸面吗?重言重行,带着重诺重恩,都跪在她面前,他哭你们要哭的比她还大声。”
两人均告退,皇后说是想午歇,此时歪在软榻上却只是闭着目而已。
殿门外唱着大戏呢,皇后娘娘的四大女官,均跪在地上:“贤妃娘娘,奴婢们服侍不周,还请您降罪呀,你要进见娘娘立时宣昭,都不午歇了,娘娘对您并无不满之处,不知您何故跪在此地,请您明示。”当真是哭声震天。其余宫人均是交换眼色,并不敢在此处停留。
贤妃一看这架势,哎,皇后也是长进不少,用这样的招式来挡我,今日岂能白跪一场。说罢,咬咬牙狠狠心,竟然在青石砖上磕起头来,还是实打实的磕,阵势可不小,再抬起头来,已是有血渗出,“娘娘,您原谅平王与平王妃吧,臣妾只是来劝几句,当真没有对娘娘不敬呀,请你宽恕臣妾吧,宽恕臣妾吧,臣妾再也不敢为平王与平王妃讲情了……。”一边哭诉一边使劲猛磕。
四大重女官,也只能跟着瞌,声音可比贤妃一个大多了。“贤妃娘娘,娘娘对宫中嫔妃全都关爱有加没有任何不满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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