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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香在盥洗室里漫开,漂到了外头,散到了走廊。
听着白舒童屋内的电风筒声,顾承璟从沙发上站起,扫了一眼盥洗室,随后拿了自己屋内的电风筒,线绕在了白铜机器上,走进了嗡嗡响的盥洗室。
他微靠在了盥洗室门边,将手中的电风筒放在洗手池旁边。
白舒童扫了他一眼,手上风筒没关,声音还在响,见他开了口,她眯了眼,隐约能辨认,他说的是风筒坏了,要她手上的。
风缓缓地吹着轮廓,刚沐浴完,白舒童穿着长裙睡衣,肌肤带着粉红,头发丝一缕缕地随风扬着,又轻贴在了肌理上。
她慢慢吹着,手指掠过长发,嘴型里说,等着。
“行。”
已经很晚了,可顾承璟抱臂等着,慢慢等。
后面干脆还进了门,靠在了盥洗台边,看着她,又说了句什么。
白舒童没听清楚,就关了风筒,问了他,“你说什么?”
声音一关,才听清。
他手指指了外头,说的是,“既然明天要走,离别送行,喝点?”
现在是凌晨十二点,这时候喝点。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是真来离别送行的嘛?
白舒童上下打量了下进门的人,顾承璟应该是刚洗漱完要吹干头发,才发现风筒坏了,所以上身只裹了浴巾,就过来了。
身上还带着水珠子。
这会儿轻靠着,他发梢的水珠子,点点顺着挺直的脖颈,没入板块方正的肌底里,小麦的肤色,透着满满荷尔蒙气息。
直直看着她,正问着她意见。
白舒童扫了一眼,又打开了风筒,让嘈杂和风吹散了那些不良的念头,她说,“不喝,要睡了。”
顾承璟又缓缓点头,可也没走,见着她背后衣服晕湿了一块,摊手,接过了她手上的风筒,手捋过了她的长发,一点点帮吹着。
白舒童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镜子里,男人微抬了手臂,肩膀宽阔,寸寸都是常年锻炼下来的壁垒,身上虽有疤痕,但是又都是在峥嵘岁月里留下的战绩,平添了成熟苍劲韵味,存在感也不容忽视。
专注在她未干的发丝上,修长手指缓缓拨着。
意识到视线,顾承璟掀起眼帘,从镜子里同她对上了目光。
白舒童心跳乱序了下。
从正面角度看过去,两人近到,他只要轻轻再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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