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永元一处。
“老爷的意思是让小姐斟酌再三行事,你不该用林氏去赌,可想过后果,何况此次宴席主人并非我家老爷,问心无愧的前提是量力而行。”
覃清婉一句一句的缓慢道,拉着她往清净处走,林素影在她转头时看见侧脖子的伤疤。
“若景儿不打断,你是否想说,景儿落水是县主所为。”
“不……。”她无法反驳,当时的情景让她想起往事,怒极了,现下回想才觉事情的严重。
“同时,林氏出事江府不会帮忙,你可懂?”覃清婉语气转冷冽,放开她的手,“林小姐去找其他小姐吧。”
“素影多谢覃夫人教诲。”林素影朝覃清婉拱手一谢,离去时心中在思考。
覃夫人虽为侧室扶正,温婉、敏锐,不似坊间流传那样,江流景非她所出,从她的态度中却发现待江流景如己所出,颈侧的疤痕像是利器所伤。
她跟随父亲多年行商,还是没学会沉稳,甚不如深闺女子看得通透。
路过一桌人时,她嫌晦气绕道而行了。
“没受伤?”江行舟从江令仪额上收回手,上下看了几遍仍是不放心的询问。
“没有。”江令仪快速回答,担忧的眼神望向他,“落水很易着凉,我有些担忧。”
江行舟轻拍她的手背,将茶水放于她面前。
“世子怎不去那边。”秦韦待江行舟离去,坐落在江令仪旁。
“陪着你不欢喜吗?”他侧头盯着江令仪,此刻眼神比之前的都要真切。
“自是欢喜的。”
江令仪笑着说,只是语气中喜悦占比较少。
“怎么了?”
“心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秦楚悦捻着葡萄在桌上滚动,忽而一按,汁水溅散。
“听说,江流景发了热,大抵熬不过去吧。”她抱胸向后靠坐,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跟本县主作对。”轻哼一声嘲讽道。
“若是姐姐出事,我会不得安心的。”江令仪握紧手中茶杯,眼中有痛色。
秦韦盯着她的情绪变化,觉得甚是好玩,看来也不似传闻中关系不好。
“愧疚了。”秦楚悦嬉笑地望着她,“这样的你今后可是不能当世子妃的。”
“……”
江令仪无法回答她。
“呵,毫无用处。”看着怯懦的江令仪,秦楚悦倾斜着嘴角向上挑,冷笑出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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