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同时也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姚湛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能在我庇佑下生存的小狐狸了,他是s级的哨兵,是站在帝国顶峰的财阀,他有很多选择,没必要背负沉重的过去。”
“人类能承受爱与恨都是有极限的,在崭新的未来和沉重的过去之间,没几个人愿意负重前行。”
在世人的眼中,人死不留痕,没人知道他还有魂魄,所以姚湛空放下过去迈向新未来的行为,是理智的、正确的、无人能指摘的。
而姚湛空,是不会允许自己犯错的,他更不会让自己欠下那么多无可偿还的债。
这九年孤苦让宋磬声清醒地认识到一点:爱对姚湛空来说什么都不是。
所以他不会赌。
聊天的这段时间,已经足够宋磬声走到休息室了。
宋磬声下意识一颤,他抬头看去。
入夜。
这是他第二次来宋念生的住处,但两次情况不同, 他也是今天才有闲心观察他的住所。
可书桌是空的, 桌下的椅子也规矩的放着,姚湛空拉开衣柜门, 就见里面孤零零的挂着套换洗的衣服和两件套着防尘袋的礼服。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不多时, 湿着头髮, 穿戴整齐的宋磬声就走了出来。
他汲着一双黑拖鞋,白生生的脚趾半蜷着, 无意识泄露了主人的紧张。
宋磬声乖顺地坐下,任由身后人搓揉着毛巾为他吸去发丝中未干的水分。
刨除外界因素不提, 此时的他们宛如一对恩爱的情侣,要不是中间隔着椅子靠背, 他几乎可以倚入姚湛空怀里。
这话一出,气氛顿时变得暧昧,尽管在他的猜测里,姚湛空不会做什么,可低人一等的身份和无力反抗的困境还是让他本能的感到了不安。
房间很小,姚湛空倚在桌边,和他之间的距离只有半米。
只是旁人紧张会下意识低头逃避视线,可宋磬声不然,他越紧张,就越是分毫不移地回望着姚湛空的视线,像一隻警惕的幼猫,时刻准备给姚湛空一爪子。
他愉悦地笑了,随后一步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床沿,抬手按住宋磬声的肩膀将他压陷进柔软的床榻里,欺身贴近,像要去吻他。
他们距离那么近,姚湛空的气息像一座无法抗拒的大山般压向他,宋磬声浑身僵住,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
他大脑空白一瞬,以为自己判断失误了。
他有三个人要攻略,在姚湛空这里耽误的时间越久,剩下两个人和任务者之间的关系就会越紧密,他耗不起了。一副皮囊而已,就算预估错误,真的发生了什么,还能比命重要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