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土生土长的小世界人,宋磬声对广袤的大千世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要是有机会,他也想去其他世界看看。
宋磬声笑了笑,重新捡起了一开始的话头,“那你觉得他们三个,分别对应哪一股能量?”
不过上次为攻略难度排序的时候,它就全猜错了,所以这次分析的时候,系统格外气弱,说完便问起了宋磬声的意见:“宋先生,您觉得呢?”
系统不可置信道:“比姚湛空还理智的人,那还是人吗?”
系统已经快要自闭了。
它刚领到任务的时候,一看宿主是白月光人设,当即认为这是场稳赢的任务,可直到现在,它才意识到s级究竟有多难。
宋磬声饶有兴致地反问:“你为什么不觉得他会是‘欲望’呢?”
姚湛空这个人哪里有什么欲望啊?
宋磬声耸了耸肩,道:“我也是瞎猜的。”
夜色渐深,宋磬声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系统闲聊着,意识渐沉时便睡了过去。
“宋念生”的那句话既像梦魇一样萦绕在他耳边,又像不死不休的诅咒一样紧紧缠住了他的躯体。
茶几上散落着数个空烟盒,呛人的烟味盈满客厅,强行压製的情绪在这一刻猛烈反扑,宛如嗜人的怪兽一样将他彻底吞噬。
“阿湛,如果我下辈子做野花,你想做什么?你还会像现在这样陪着我吗?”
“阿湛,你喜欢做人还是做狐狸啊?如果你喜欢做人,我就做你永远的好朋友,如果你想做狐狸,那我就做你永远的饲主。”
“阿湛是世界上最好的阿湛!是我最好的朋友!”
“阿湛,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保护你!”
“阿湛,永远究竟有多远啊?有一辈子那么远吗?”
“阿湛……”
成了一堆血肉模糊的烂肉,成了歪折躯干中露出的森然白骨,成了怎么拚也拚不好的破布娃娃,成了他心底溃烂流脓的伤痛。
一片深黑中。
而与他百米之隔的姚湛空,却如坠地狱,时刻承受着刀斧临身的剧痛。
刚开始慑于建墓人的身份,再加上墓前总有人来,他不敢懈怠,一日三巡,兢兢业业地守着这偌大的墓地。
老王守了一辈子墓,自然明白这是常理。
墓前过了一年又一年,老王也腻了独自守在山上的日子。若是守宝藏或守山,他或许还能耐得住寂寞,可漫山只有一座坟,实在没什么可守的,没见将他葬在这里的人都不来了吗?
昨夜挂了电话,老王一夜睡不安稳,短短四个小时惊醒三回,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就进了山。
老王头重脚轻,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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