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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康斯坦丝看来，宋磬声温柔的语气丝毫不影响他执迷不悟的态度，她恨铁不成钢地说：“真要吸引男人的注意力，也该像‘叶颂桦’一样做出点实实在在的成绩，这才是靠魅力吸引人的手段，你窝在这里当佣人，离他再近，也不过是个佣人。”

这还是宋磬声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见任务者的名字，不用伪装也有好奇，“叶颂桦也是造型模特吗？”

康斯坦丝以为自己成功激发了他的斗志，再接再厉地鼓励道：“像他这样的出身，原本是没有接触姚先生的资格的，可他偏偏靠着自己成了姚氏娱乐的红牌之一，陪着姚先生出席了好几场宴会，退一万步说，即便离了姚先生，他也是新星模特。你呢？在这里当佣人能有什么出息？”

“唉。”宋磬声叹了口气，他的脸已经注定他见不得光了，能走的路甚至不如外人多。

他说真话的目的，一是为了回馈康斯坦丝的真心，二来也是想为自己埋个退路，若是姚湛空这一关始终攻不破，那他也得寻求别的路子。

二人间一时只剩沉默。

她说：“如果有缘，可以打电话给我。”

名片被宋磬声妥帖收好。

而康斯坦丝，就是从姚园分出去的第一条岔路。

这里野花蔓蔓，肆意生长，留给行人的石子路倒是不少，但没几条可供车行的大路，宋磬声从住处步行了十多分钟才到停车场。

司机载着他前往姚氏大厦的地下停车场，三十分钟后才等来姚湛空。

宋磬声和他一同坐在后排，等他进来时稍稍往后一缩，主动问候，“姚先生好。”

他的讚美似乎是真心的，可态度又十分散漫，宋磬声没有多话，隻微微一笑以示回应。

姚湛空长腿一迈，周遭镁光灯就开始劈里啪啦地闪，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服，随后抬手邀出了车里的宋磬声。

他和姚湛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尺，对方自然发现了他的不适。

宋磬声对此一无所知，他隻觉得闭眼再睁开，那些扰人的快门声就已经清净了。

宴会厅里宾客云集，高朋满座，弧形的吊顶下是巨大的水晶灯，金色的香槟瀑布一刻不停地烧着钱。衣着精致的小姐绅士们举杯攀谈，同风格的金色壁画成了最不起眼的点缀。

够资历的人已经凑到跟前了，而不够格的人讨论的也是姚湛空，他不是宴会的主人，却依然是话题的中心。

被围拥着的姚湛空四两拨千斤地绕开了老油条们的陷阱，右手不知何时揽上了宋磬声的腰，姿态亲密却不狎昵，隻松松搭在他腰侧。

宋磬声明显感觉到姚湛空的身体有一瞬的僵硬，可这抹异常消失得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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