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也慢,许晴初难耐地扭动,叫她快一些,她便乖巧地照做。渐渐地,她就懂了,该在什么时候快一些重一些,又该在什么时候慢一些轻一些。许晴初一阵一阵地发颤,快慰让她头脑发涨,理智要她克制忍耐,呻吟却不受控地溢出唇齿之间,她抱紧了卫载,将脸颊埋进她的颈间,试图藏起那些不守礼的y词浪语。卫载觉察到了什么,动作越发粗野,顶弄着她让她的呼吸都断断续续,吐不出完整的话语。她们都是散了一身的汗,卫载的精神却极好,亢奋极了,她是知了趣,这事儿并不是肉体上的爽快,更多的是欣赏心上人与平日里全然不同的模样,冷淡的让她火热,克制的让她放肆,惯会忍耐的让她尽情释放,在这种时候,身体赤裸坦诚,心也是诚实的,满溢的、流淌的、无声诉说的只有那些关于情爱的关于彼此的叫人欢愉的话语呀。云雨初歇,卫载抱着许晴初,轻柔地啄吻她的发鬓,汗水打湿了鬓角,许晴初有些疲累,倚靠在卫载的胸口上,享受潮汐退去留下的余音。卫载精神好极了,勾着她的一缕发卷在手指上,放开又卷起。她很快活,声音里都带着跃动:“许晴初,你怎么就什么都会呢?博戏你也会,这种事你也会?”许晴初埋在她怀里装作困倦,不接话。她未雨绸缪时琢磨过的东西可不只有博戏啊。卫载没有深究,揽着她,抚摸着她光滑的肩背又问:“你的家人怎么称呼你呢?”这句话许晴初接了,嗓子有些哑:“父母唤我阿初,老师唤我晴初。”“唔……那我要与她们不一样,你说我怎么唤你好呢?”“……叫我阿悠吧……”“见悠的悠吗?也好。那我往后便唤你阿悠了。”“好……”许晴初伸手抱住卫载,让彼此贴得更为紧密,将脸颊埋进她柔软的胸房,闭上眼,在卫载熟悉的熏香味道里,陷入沉沉睡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