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想她了。她坐在离她最近的那座坟茔边上,那是个幽静的地方,藏在层迭的树丛之后,倒没有百姓在她的坟头瞎蹦。这很不错,她好清净,别扰她安眠了。卫载沉默地看着墓碑上的名字,万千的情绪都藏在心里,无人可诉。许晴初。许晴初。卫载在心里唤着这个熟悉的名字。那是她的长史,是她的左相,是她的臂膀,也是她深爱的人。“许晴初,字见悠。丰州栗县人。新周名相、政治家……”卫载闻声猛地回头,一个年轻女孩站在许晴初的介绍立牌前边看边念。卫载愣愣地看着她:“阿悠?”那个女孩回过头,看向卫载:“你是在叫我吗?”卫载愣住了:“你,能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