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星球降落（三）

的眼睛，认真说道，“克里少爷远道而来，乌沙法也盛名在外，未来只要在吉麻街站稳脚，肯定前途无量。这笔买卖当作我给两位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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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也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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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脸上的喜色骤减，他飞快瞟过那行钢笔新写上去的数额，哑着嗓子按捺心底骚动，重新稳了稳身形，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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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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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先生翘起腿晃晃，“我对波尔莫的规矩略有耳闻，每场胜、负、平，三个指数，”他竖起三根手指，“三局，三个量级，三个判分员，十分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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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刚要点头，却听他话音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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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直言，吉麻街没有这么文明的玩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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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来这里的全是些头脑简单气血上涌的笨蛋，砸下辛辛苦苦攒出来的积蓄，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嘴上嚷嚷得凶，实际连赔率都算不清。克里少爷提前放出消息开二点六的平手盘，又带着乌沙法招摇过市，懂行的以为您讲道义、守规矩，毕竟上下盘的差距肉眼可见。主不让客，不过是江万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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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拿过茶杯抿了一口，低声问，“......那您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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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先生手里不知何时捏了一枚银币，正面电镀塞留斯一世头像，反面是下原家标志性的圆形藤叶纹章。他顶在指甲盖上来来回回抛接，除了江万的三双眼睛也跟着上上下下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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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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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下意识顿直肩背。若此时面前有柄镜子，他定能看见自己灰白惨淡的表情。乌沙法听不懂对话，见他前一刻还胜券在握，眼下失了平日的从容，心中牢牢记挂来前克里的教导，不敢擅自伸手，只拿铅球大的拳头小心翼翼蹭了蹭他的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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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zero-sum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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