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屋（第四章第一诫）

前似乎仍不甘心，不断旁敲侧击地询问下一次来问诊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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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那张信封，扬起嘴角得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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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停落在男人紧闭的双眼上，像是蝴蝶在枯萎的花瓣上振动翅膀。她看见他稀落的睫毛随着指尖的触碰摇摇欲坠，在醒与不醒间徘徊片刻，再一次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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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有两道清浅的呼吸声交错。四周烛火燃烧隔绝出一个潮湿闷重的空间，她俯身将一侧脸颊贴近他藏在被子里的手臂，深深吸一口气，把这股糅杂了鸦片与腐烂的血液的气味烙印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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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死了。卡佩罗先生死了。森管家与祖父也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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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的父亲，为何活下来的是你。为何你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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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一个盛夏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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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在枝头轻诉衷情，玫瑰与月遥相对望。年轻的管家敲响房门，来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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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先生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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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溜进房间的惨白月光与床上一个沉静的面孔不期而遇。他颀长的身影单膝跪地，从怀中掏出一枚犹带余温的祖母绿戒指，自下而上，套进她的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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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奉献我的血，我的生命，我的责任，我的陪伴。我及我的子孙后代，永远为您擦亮灯台，照明前岸。天将破晓，我追随您的步伐，从此而往，从始而终，直到长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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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inandv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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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天的钟声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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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完了重新发一下。这章实在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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祷文选自pslam旧约诗篇、co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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