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日子的家。
“伏江?”
伏江却笑了,他又伸手0沈长策的眼睛:“我越做错,心头滴血就越多。等我的心头血滴完了,我就醒了。”
他看到伏江乌黑如长瀑的发上,夹杂了几根纯净无暇的雪白。
无处可去。
他们还是睡下了,本来心事重重,但竟然能睡得着。
梦中的沈长策渐渐觉得自己手指正变成石头,接着是掌心、手臂、鼻子眼睛······最後是心脏。
夜里一双眼看着他。伏江坐在了床边,趴在自己的x口,好像一个啖心的鬼。
两人对视片刻,他又一双手伸出手来抱住他:“怎麽不睡?”
噢,他那番是去取药请医的。现在没取回药,却反而让他更难受。
现在的伏江什麽也不明白,他该是把许多事“忘了”。可榆丁却把一起告诉了沈长策。
当个什麽都知道的人果然是不好受的。沈长策压抑心中的苦涩,低声道:“人生在世须尽欢,你忘了你下凡来是做什麽的?”
对,他来人间是爲了什麽呢?
伏江给他带来的快乐和痛苦。
“明天我们去平定城······不,现在就去。”
说到头,伏江爲“人”的寿命也不长。沈长策没由来一阵悲凉。伏江当初看着作爲人的自己,是不是也是这番感受?
爲何不必了?沈长策却问不出口。他看着自己,好似要说出曾经说的那一句:“我想走便走,我不想走便不走。”
他也许是渐渐醒了,他发现了自己一走,灾难便像是狡猾的粘在猫身上的种,猫走到哪,灾难便开花结果到了哪。他要停在这里、病在这里、si在这里。si在他选好的温暖的墓里。
突然,伏江往窗外望去:“来了。”
不是明火!
。
“滚。”清晏冰冷不容情面。剑急如电驰,他眼一眯,便在黑暗中寻到那妄逃之人的颈。剑一个猛地回收,立刻朝那处刺去。
伏江一躲,滚到了床下,剑在伏江脖子上刺出一道细细的血线。他踉跄往後倒去,撞翻了桌椅,清晏的剑b来!
清晏惊诧地望着自己的手,随即怒视伏江。
清晏是他的心头血,两人对彼此的控制就像左手与右手的互搏,偏心哪边,哪边就占上风。
伏江还留恋,清晏还心软。
窗外跃入森森黑影。
“伏江!”沈长策声嘶力竭。
又转而袭向沈长策!
x襟上渗出血,梅花般的红,梅花般的形。
长剑挥来,漱丹侧身一躲。獠牙一般的妖爪从那沈长策x膛里ch0u出,带出血r0u的热气。
杀妖剑终究是杀妖剑。那长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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