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被人发现我还治狗，还有人愿意来吗！”

他说着又扫了两眼沈长策：“你的药该是用完了吧？今日也拿一点？”

沈长策把钱袋拿出来时，谭郎中眼睛就盯着那钱袋里头。沈长策翻看几下，又忽然改口道：“我的伤好了些，过两日再来要。”

沈长策闷声不应，过了片刻又重覆道：“我过几日再来要。”

沈长策低头看他一眼，又别开眼睛，光彩暗敛：“不为何。”

他在袖下把伏江的手缠住了，用手指一根一根地，把伏江的手指缠住。

那床晃了几乎一夜，每晃一下，那夜便旖旎一分。

支撑着两人的木架脆弱又破朽，它危危地架着浑噩世界，而这浑噩世界好似要被摧毁崩塌，萌动出什麽来。

两人食髓知味，白日便作夜里的前戏，夜里便纠缠不休。

两人沈浸在肌肤之亲的新奇和愉悦里，如蜜的酝酿，在这一日达到了充沛的饱满。

他把钱暗暗收起来，伏江未有留意，只在一旁玩耍，她把宽大轻薄的袖子拉开，雪白的手臂在沈长策一晃：“你看。”

他观察着伏江的神se，这街上人来人往，他如今已分不清他是无意露出来的，还是故意来挑逗戏弄自己。

两人都在试图探测对方的想法，却不开口问。这样隔着一层难，反而更有意思。

沈长策顺着他的眼光看去，那边只有一摊糕点摊，那家糕点伏江不ai吃。

“我今日想去别处玩玩。”伏江兀自说着，忽然弯腰下来，便往沈长策唇上一碰，然後便跑远了。

他望着伏江远去，0了0x口的钱袋，又像是隔着钱袋和血骨，0着自己的心跳。

他伸手在它背上轻柔地安抚。

身侧越来越冷清，他的双脚停在一间无名的茶馆。

他一手掀开帘子，一眼看见里边坐着两个人。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多多细看，连发丝都能发现不同来。

另一个清晏就坐在他脚下，一根绳索捆缚着上身，就连双脚也被铁索和一块重铁相连，那重铁与他双脚之间的铁索绷得紧，他已经把自己挪到了最远的地方。

他朝伏江看了，随即展露了一个笑。

他拖曳着声音，说的话都是飘在舌尖上的。

他踩着地下那条的铁链，又跨过那妖jg的身子，终於坐到了那处。

清晏睨他：“你少多话。”

清晏一动不动——也可能是那妖jg的双手蛇一般缠紧了清晏的腿，清晏只能在他双臂狭窄的空隙里动，动得并不多。

那妖jg又腆着脸：“我一个字也不说，说五六七八个字怎样？”

伏江看着他们笑：“我好似在哪见过你们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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