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江把g草做成一个小草人,放在眼前观察:“你们都是我做出来的。”
他看着伏江,伏江玩腻了g草,把这里当做自己家一般,又要开门出去。
他怕他走了。
他翻看这家的锅盖,用棍子戳碰那家鸟笼里的喜鹊,沈长策与这里的人极少打交道,也只能在那些屋子的主人回来之前拉着他跑开。
可沈长策跟着他一日,却也不觉得疲倦。
沈长策一转头,便是哪里也找不到他。
他在归家的人影里走着,双目无神。
砰!突然腿上一阵剧痛,那双被油烫伤溃烂的腿顿时跪了下来。张老板拿着一根长棍,扬起来又往自己腿上打。
张老板打了半天,终於凶神恶煞地质问他:“今天的钱呢?你不想还了就说,我这把你拿去喂家里的狗!”
张老板看他这幅si气沈沈的模样,破口大骂:“你还装傻!你还装傻!一开始就应该把你卖去官家做杂役······可人家又根本不要你!所有欠债的里,就你这里最捞不到好处!”
这里闹得动静极大,不是没有邻里来劝,可也只是说几句。沈长策平日就冷漠,没多少人缘,而张老板拿他发火也是常事,别人看着他打沈长策,就像看着人打自家孩子那般麻木。
有多管闲事的在一旁小声道:“听说······沈长策家来了个小倌,说是要和他成亲的······”
张老板耳朵尖听到了,又对麻木的沈长策呸了一脸口水,不可置信地打量他:“你家里还藏着小倌?”
张老板听他难得示弱,又拽着他的头发审视了几下他的脸,这才站起来:“你要是每天卖饼,算上利,还得五六年。这麽大一笔钱,你要是跑了,我问谁要去?”
沈长策又再三保证明日会去卖饼,张老板才终於放了他。
他抖着双腿拖着步子,血浸透衣衫,一滴滴落在土壤里。
那人只来了一夜,而在此之前也只见了一面。
他坐在床边,用手轻轻0着昨夜伏江睡过的地方,仿佛能感受得到他头发的细滑。
这时沈长策感到了什麽,忽见掩上的门无声推开,却无人进来。
沈长策冷漠地把它往远处挪。
沈长策擡头看去,那门被冒失的身影撞开,伏江从门外进来,蹲下来捉住了那小狗。
沈长策不看那小狗,他一双眼便盯着他,片刻不离。
小狗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趴在他怀里,舒服得一动不动。
第二日沈长策醒来,睡在身边的不是伏江,而是一只白毛小狗。
外边天se还未亮,伏江背对着沈长策,似乎还在沈睡。小狗轻轻叫唤了一声,便往床上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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