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可如今在宿尘身上,月白的服饰被汗水与灰尘染上脏污,袖口沾着血,双腿之间被撑起来,原本透气舒适的布料透了一些别的液体出来,在顶端晕出一片深色的痕迹,怎么看怎么狼狈。
压下去,压到压不下去再上下滑动,然后挪开,再压下去。如此两三个来回,宿尘的呼吸加快,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出现了不安的神色。
这样不对,很不对。宿尘恢复了几分理智,眼前黑发女人的脸仍然是那么可恶,他从未这么强烈地感受到想要杀死她的渴望。
“真恶心,随地发情的贱种。”诸宜一边毫不犹豫地辱骂着宿尘,一边再次踩下去。
像某种开关呢。诸宜觉得有点意思,在重复到第五轮的时候,宿尘哭了。
“诸宜……”
诸宜把脚挪开,在宿尘胸口干净的衣服前擦了擦,才发现他已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