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水声,不同于在舌尖起舞,女人的阴道是神奇的泉眼,能浸润贫瘠的土地。
指腹被四周潮湿柔软的肉壁包裹着,他曲指,往深处往四周扣进。
水声里传来女人的低吟,方过云扶着周悬光的胳膊艰难地站着,眼底酝酿出的水光在黑暗里都是亮的。
她抖动着双膝,弯下腰无助地缩紧身子。
她艰难地叫了声。
又一声。
这一声是委曲求全的,像暴雨中弯下茎叶的花。
窸窣声起,她被转过去,面对着门。
上衣的衣摆被撩了下,滚烫的东西贴上她的后腰,像刚刚被火烧过一般。
脖子再次被握住,腰被压下,滚热坚硬就神奇地从最敏感的地方进入她的身体,她能感受到进入的过程。
她身体不稳地张开手掌撑在门上,开始承受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撞得越深,她越难以控制住平衡,那双手曲起又张开。
“主人在肏嗯”
她的脸贴着冰凉的铁门,双手无处安放地抵着,软着声重复:“肏逼。”
“还困吗?”他随口问。
她在风雨中摇头:“不困了”接着,“主人用鸡巴叫醒我了哼嗯嗯”
“嗯——呀——”
肉棍也随之滑出。
她喘匀了气才转过身,天花板的灯就亮了起来,周悬光把灯打开了。
沙发里摆出小狗的姿势,重新用她湿淋淋的穴来包裹肉棍。
身后的人打她,扇在臀上,疼痛让她下意识收紧了穴肉,也让她感受到隐藏的刺激,把水流得足,音调起得高高的。
回答她的是头皮的一阵拉扯,她哼卿了一声,脑袋被迫后仰,姿势别扭地萋萋叫。
头皮再次被拉紧,屁股好痛,巴掌比之前还要狠厉,好像高潮是什么罪过似的,让身后的男人往死里教训她。
屁股肯定被打烂了。
没多久又哭着打了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