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後你也走了。将他燃尽後你将他埋葬,再不回去你们共同的住处你继续消磨着岁月,漫不经心的杀戮与守护,随意地离开而後回来,世界最强的幻术师、彭哥列的十世雾守、冷心无情的曼珠沙华、深藏不露的水墨莲花,你不要紧更不在意他人之於你的看法,毕竟你想,相b当初那毫无止尽的六道轮回叠加积累出的所有,甚麽都不再足以翻起波澜,也甚麽都不再足以让你心软。
──你是这样以为的,直到你最後选择以六道能力、以权杖与指环,更以你的一切你所有存在的迹痕你的名姓,去央取一个长达五百年的沉睡,去拥有再次与那白发身影相识的机会时,你终於明白,当你惯於有对方的陪伴,你便再无从回到孓然一人的生活。
你想着,便这样吧,也没什麽不好的,他在哪里,你便在哪里。
你是在一个沁凉的午後再次横跨大半个水蓝行道、重回西西里岛上那靠海的古镇。当你嗅闻着海风携上咸味的熟稔,伫立於高处你遥眺duoodicefa那依稀庄严却已然让岁月缀点上斑驳的外貌,你忽然便觉得,不久前当你下意识想着是否该来此处看看才能稍加放心时,归来的这日便及早注定了不再寻常平淡、抑或将从此再是不同。
让他的世界如何於往後灿烂多彩。
一切都能是巧合。
於是当你看见那熟稔不已、你早於梦境中g勒过无数次的jg瘦背影时,你感到自己呼息凝了半瞬,又或更久。不由自主地你走上阶梯来到二十步的尽头,没有推开那漆黑重门你隔着铁栏再也挪不开视线、错不去念想。你见对方依然顶着满首张扬柔软的白发,顶着与千年以前同样的面貌。那是二十五岁的他,二十五岁的白兰?杰索,恰如在那个世界里,你以间谍的身份与他初见时同样。
你们曾拥有的过往无论是好是坏,无论曾共同完成些什麽毁灭些什麽,关於夜晚与清晨,关於张扬的欢笑与微弱的忧伤,关於那些远去的抑或亲密的,你们之间复杂又却细腻的过往、模糊却又真实的记忆终将倾颓於你垂落唇畔的下弦月里,在那些最最无法放下的风景里,他会遗忘一切,而你将记得所有。
而如今同样二十五岁的那人,生活的世界不再有曾经的纷扰与沉重,洗去了尘埃与龃龉,淡去了怨怼与冲突,留下的将能是什麽……你想在你们重新结识之前,你也不清楚,可无论如何,你想至少,一切都还能够重来。
而当那白发身影没来由地对你不甚抗拒,更下意识以指腹探上你宵蓝的眸眼、却又旋即对自己的举动充满不解时,你只无奈而叹息地想,不用再多追究了,如果这漫长的岁月是为了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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