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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骸君也喜欢在这种地方做呢。」右手扯紧六道骸的墨se领带,彼此之间的距离恰好让他能轻易地索求对方齿间香甜。边深入辗转,白兰微眯眸,灵活舌尖缠上对方的同时凝视他敛起的眼睑,思索着在那眼皮隔阂下沾染情慾的异眸该会是怎样的妖孽yan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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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个b莉可莉丝更迷人的存在呐,骸君。
是纲吉君的身t,身t哦。得到想要的答案你满足地在唇角拉开自认为深浅适中的弧度,却执着地纠正六道骸那过於jg简的用词。那时候你早就清楚意识到自己对於眼前这男人近乎疯狂的着迷,却未曾思考过究竟谁才是被谁捕获的一方。
你再追问。毫不取舍辞汇地道出最直接的想法毕竟其他人在你眼底连六道骸履底的尘埃都不及半分,你纯粹地认为既是如此那便无任何必要让你背诵出谁的名字记忆住谁的样貌,那不重要呢──你叹息,完全不重要。
注意你的用词,白兰,我没让你那样称呼凪和千种他们。
雨季时候你想起,想起那时你清楚了有三个人恐怕是你不能视为杂碎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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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纯洁。我尊敬您。
3向往一个人的「宽广」←引自ㄇㄋ
那不过又一个微凉深夜,又一个辗转反侧的夜不成眠。
然而是否那样虚假的他,便足以让你满足了?
你将目光瞟向另侧空荡的床铺,随而理所当然地连带想起,想起曾经对方是如何在你每次轻柔执起他面容如执起全世界时,那宛如宝石般透亮的宵蓝瞳眸底处闪过的淡然笑意。
然後你会笑着轻柔将自己的额首与对方的贴合,在男人抗拒之前率先以唇封缄,尔後满意地探索对方齿间让你迷醉的芬芳,最後你总忍不住做出结论,你深ai的男人哪怕让世人所评断冷漠无情、傲然孤高又如何了呢──他确实有那样的资本,不是麽?
或许吧,你想,或许你ai的男人确实是众人闻之se变的彭哥列雾守、世界最强的幻术师,然而在你的眼中,他不过是那样漂亮珍贵的一个人,你欣赏他的强大,ai恋他的洒脱,更渴望将他拥怀。
他说,过份执着於任何存在,都只会让一人摔得粉身碎骨。
……甚至,若不是他始终这般提醒你,你险些要忘却,事实总与美好的故事反其道而行。
如同他还在。如同他仍深眠於你身畔。
你未曾忘却,最後一次你们朝彼此道别,也是在这样一个微凉深夜。
──骸君离去那一日,你没有挽留他。
「我以为自己很了解骸君。没错,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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