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你只有特定的时候才能在上面……怎麽,想试试?」
隔着房门听进他们从始至终的对话,与最後一句自家师父那挑衅味十足的话语落下後忽地便再次被夺去氧气的动静,与随之而来那扯开皮带与脱下西装的清脆声响与暧昧喘息与水声时,弗兰垂下宽大的黑se青蛙帽,忽然理解了门内那曾经的被诅咒之人,确实是自己努力几十年都打败不了的对象……
他们看的是同一个人,都是那名唤六道骸的男人,然而弗兰无奈地想,他仅是未曾间断自己对师父的凝视、仰望、与追随,而对方,却是选择直接走入师父的世界,让他看着他,只看着他一人,然後他们为彼此强大,也为彼此妥协。
那双碧绿眸子闪了闪,又闪了闪,半晌过後,弗兰重新乔正自己的青蛙黑帽,随後一个念头轻动,他的身形顿时便从原处渐趋透明,直至最後凭空而失。
「──是不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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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骸君也喜欢在这种地方做呢。」右手扯紧六道骸的墨se领带,彼此之间的距离恰好让他能轻易地索求对方齿间香甜。边深入辗转,白兰微眯眸,灵活舌尖缠上对方的同时凝视他敛起的眼睑,思索着在那眼皮隔阂下沾染情慾的异眸该会是怎样的妖孽yan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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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个b莉可莉丝更迷人的存在呐,骸君。
底不灭的光,业火与远洋底处难以探寻的真实是你捉0不定的明明灭灭。你记得在很久的後来自己问起时六道骸才轻描淡写地回了句,当时麽?我没有在想什麽,如果y要归结出什麽念头的话,我大概是在考虑该怎样才能不动声se地得到泽田纲吉吧。这样的答案你满意了?
那骸君为什麽与他并肩而不是跟其他杂碎一样呢?
你以为一切都完妥地被你估量掌握於手心,过於yan丽危险的引魂之花就尽情让世人远离畏惧吧,你会心甘情愿地摘下他细心照料,让他在没有你的地方再也无法开出忘忧畔上令人绝望的火红分离的泣血,让他在没有你的地方成不了意义而仅能温柔地消亡。
更为直白不留情面的话语朝你袭来,然而漫天盖地的狂喜是你被对方回应的主要感受。眯起漂亮的眸子你弯了弯卷了卷耳畔白发,噢了声朝六道骸示意你敷衍不过的道歉然後望入他眸底幽幽流转的微弱鎏光,就算浅得很淡、淡得若有似无,你还是无可救药地发觉整个花花世界的璀璨风景在这男人面前都只能俯首称臣地黯然失se。
嘛,因为骸君不这样想。
「我们可是捕食者与被捕食者的关系呢,骸君。」
将一束白玫瑰谨慎地置入花瓶时窗外的暖暮是日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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