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男人发觉他後背上那始终无法痊癒的火炎迹痕只想让你一人触0时,白兰?杰索便了解,他或许已然寻觅到了一生的追求。
「……他确实有可能改变了样貌与x格,但若我靠近了他的转世,我能够认出他的。」
「是麽?那且放宽心吧,施主……贫僧想,或许你二人只是时缘未到,却非是不遇。」
千年以前,当最後你们愿意承认你们相ai的时候,那夜那白发男人缠着你将你搂得si紧,向你娓娓诉说了日夜他从前的故事,那些关於他在这个世界,与一度穿梭於众多平行世界里的所见所闻。
……当时真的很忙呢,骸君。
当那一贯傲然的男人说到此处时,他却忽而停下来无声地笑望向你,而你当然了解他想表达些什麽……又或说,他想让你做些什麽。
──而其实哪怕在那段你不承认自己ai他的岁月间,你也晓得惟有他能理解你的处境,感同你的思维。
你曾是一个饱受溺ai与期待成长的孩子,然而当你的生活一夕之间地覆天翻,你肇始仅能浸y於闇黑无光的世界里将自己逐渐完整。你以对於往事的伤恸与愤恨命名自己,在六道的旅途中习得安静、在那无光的岁月间惯於孓身,最终成全了你如今的人格。
你曾因漫不经心而在那过份善良的彭哥列十世前碰了壁,然而你亦从不是个会为力量屈服之人,你乐与强者交战、乐於棋逢敌手,更乐於去挖掘那样的人内心是否也一度生满整片扎人的荆棘,於是哪怕在你兴起、你掠夺、你计划,然後你失败时,你也觉得这一场交手已然足够酣畅淋漓,已然足够回味再三。
於是在那个世界里、在你们之间的战役过後,恰若你再不愿意用凪以外的称呼去唤那紫发nv子的名讳一般,你首次正视并也肯定了泽田纲吉这人的存在,再不曾称呼他为彭哥列十世那般无足轻重的外加束缚。
亦哪怕是在你被囚於水牢中的那漫长十年,甚麽都也未曾能将你这人真正拘禁起来。当那些沉重的过去一度的伤恸接踵而来,在你自嘲却又洒脱的云淡风轻下,你能仍於一手打造的幻境中悠然漫步,能仍挥舞三叉戟跨越空间的限制与人交手。
你不曾卸下唇畔的笑意哪怕你不曾超越伤痛,也不曾沉浸於焦虑难耐的情绪间辗转难归,你总足够坦然地接受一切事实,足够清醒地分析利弊胜过任何情感──正因六道的枷锁终究太过沉重,於是当你惯於带上几分笑意将轮回间叠累而成的苦痛迷茫沉淀成无波无澜的恨意、当你能戏谑却而坚定地晓得毁灭将是你漠视那些愤怒惟一能择的生存之路时……你其实晓得某部分的你已然扭曲,甚至已然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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