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先生,你有何话要说?”
“大帅目光如邃,在下不过乡里之才,侥幸登于庙堂,不知鉴别忠奸,不知体恤民情,实罪无可恕。”贾诩似乎是认命了。
“先生,你为何不说,今日关中之状况,如何能推到你一人身上,实是李?喙?崽袄肺薅龋??泄?浯又凶鞴#?闼渖砭痈呶唬?匆仓挥薪ㄑ灾?ǎ?溆泄??床患八腊。闭判逭?绲馈
贾诩看着张绣,无可奈何说道:“事已至此,多言无疑,你无须再为我请求了。”
“先生昔日教诲,绣不敢有忘怀。”张绣再说道。
贾诩叹了一口气,若非张绣苦苦为他求情,今日是不必弄到必死之局的,可是张绣豁出性命为他,他又可以伤张绣的心呢?
想到自己从西凉一寒士,几年间,骤然登顶权贵,然后又一朝覆灭,如此风起云涌,怎么能不叫人唏嘘。
如果可以,他可以舍弃一切,换一个活命的机会。
只可惜,一个可以让部下豁出性命去救的敌人,任何君王都是不放心纳入麾下的。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自己委曲求全,最后仍逃不过一个死字,实在是可笑。
就在贾诩转身的时候。
徐庶突然开口道:“大帅,贾文和如此大才,为何不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让他将功赎罪?”
“哦,你也要为之求情?”
“臣只是觉得可惜,古人言:‘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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