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愿听在下一言?”见时机差不多了,申屠隼询问道。
“先生请讲。”
“将军可有考虑过将来之事?这麾下儿郎如何安置,家中子弟前程如何呢?”
“先生这是威胁吗?”
“当然不是。只是将军先前欲迎天子至弘农,已冒犯了李傕郭汜之利,以往兄弟之情荡然无存;如今天子逃出弘农,将军与李郭等人公开袭击王师,朝廷中人已视将军为叛逆之贼,如此,将军进不能奉朝廷以正自身,退不能和兵卒以保家族,将军此时看似无倾覆之危,实则却是危险的很啊!”
“先生未免太过危言耸听了吧?”张济有些忌惮的说道。
“是与不是,将军自己难道不能分辨吗?不说将来,就是当下,将军要养活这麾下千余将士怕也困难吧?如若不然,知道我大帅军陈兵在侧,你等怎么还敢夺匈奴人劫走之才呢?”
张济不服的说道:“我驻守陕县多时,与民无犯,等回到那,自有地方赋税供应大军。”
申屠隼自信的说道:“且不说此行天子沿途多有战乱,河水两岸百姓皆以逃入山林之中,就算他们回到原地,难道还会心甘情愿的缴纳赋税吗?
当初,将军是朝廷大将,所以截留朝廷赋税,百姓无法可说,如今,朝廷逃窜,将军是忠是奸还无可辩驳,百姓如何愿意分手中之食呢?”
一番话说的也算有理有据,而且,张济也没真的做到与民无犯,虽说他没有李傕郭汜那般声望实力,所以驻守地方也多模仿段煨之所为,可是手下那么多人,总有安分不住的。
身为将军,他自然也只能更偏向自己人。
现如今,天子逃出他们的掌握,他们才更加体会到天子在手的好处。
有天子在手中,底下人不肯缴纳赋税,那就是对抗王法,杀了也就杀了,百姓就算有怨气,那也是针对朝廷的。
可现在天子不在手中,他们要从百姓手中夺食,那就是匪贼所为,明里暗里反抗他们的可就多了。
“不知道先生有何办法解我之难呢?”
“将军和不去见我家大帅亲自问去?”
申屠隼没有明说,而是指着东面说道。
张济表面上答应,又派人护送申屠隼离开, 但脸上还是写满了担心。
张绣听闻后,表示,他愿意替叔父走一趟。
张济摇了摇头,这一次见面,张绣可能并不够格。
“可是叔父,你要是出了意外,我们可就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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