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秦予和步成骁二人表明心迹以来,这还是头一次将此事拿到明面上说,一向波澜不惊的她总算有了些羞意。
当今王爷入赘,也真敢想。
她嗔怪道:“云若,尽胡吣!”
秦管家再度伸手敲云若的脑袋,动作同样不轻不重,脸上的笑意却直达眼底。
面对云若的调侃,步成骁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他不以为意地赞同道:“是个好主意。”
此话一出,秦予略微惊讶,耳根处的绯色又多了几分。
她低声喃喃道:“云若胡说就算了,你也跟着胡闹。”
步成骁深望着秦予,但笑不语。
对他来说,自己是何身份,成婚后居住何处,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阿予在哪儿,他便在哪儿。
暑往寒来,春日融融。
秦府的海棠树历经一个寒冬,姿态愈发挺拔,树枝上的海棠花亦比往年饱满硕大。
秦予手握银枪,身姿灵动,一招一式挥舞间,海棠花纷纷飘落。
如今她伤势痊愈,只是确如彭子蓟所说,因伤了内里,状态远不能和从前相较。
银枪沉重,练武劳累,时间一久骨头就发酸发疼。
步成骁敏锐地捕捉到秦予手臂的隐隐颤抖,一个跨步上前,将她手里的银枪握住。
“阿予,该休息了。”
她轻笑着松手,他顺势接过银枪,用手臂固定,遂而伸手为她按揉酸胀的手臂。
得亏了彭子蓟的药,她手上深切的伤口一点疤痕也没留下,白皙细腻。
他掌间的肌肤却因常年习武而倍感粗糙,温热的指腹一下下按压在曾经的伤处,轻柔又细致。
“阿予,成婚时我们请彭院史也喝上一杯喜酒吧!”
秦予眉目含笑:“那是自然。”
时光流转,一年丧期转瞬即逝。
步成骁迫不及待飞鸽传书回京,请求圣上赐婚。
几日后,他忙完军中事务,来到秦府告知秦予此事。
她颇为意外地瞧着他,直把他瞧得局促不安开口问:“阿予,怎么了?”
两人的府邸离得不远,可他此刻却出了一额头的薄汗。
云若见小姐但笑不语,抓住时机又将他一番调侃。
“小姐刚出孝期,成骁将军便修书回京,未免太心急了些。”
步成骁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