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他怠惰误工。
于是在向白鸣风问好后,双手撑着桌面缓缓坐下,自觉伸出胳膊给对方诊脉。
宁君哲此番做派,除了步竫舟面不改色外,其余人都露出诧异不解的神情。
他自己也是如此,好奇发问:“白院史,你这次配的是什么虎狼药啊?怎么吃完浑身酸痛?”
步竫舟斟茶的动作微微一顿,狐疑地掀起眼睑看向对面的人。
“除了酸痛还有其他症状吗?”
毕竟是难得一见的邪毒,白鸣风也只是摸索着诊治,有什么后遗症完全不能保证。
“没有。”宁君哲皱眉,努力回忆道,“恍惚记得身体很热,乏力,其他倒没什么。”
“恍惚记得?”
步竫舟蓦然接话,目不转睛盯着宁君哲的脸,想从中发现端倪。
可那双好看的眸子就这么坦然迎上他审视的目光,不带丝毫杂质:“嗯,应该是酒喝多了,断片儿了。”
步竫舟凝眉不解:“断片儿?”
宁君哲忙不迭换个说法:“就是不记得了。”
话音刚落,就见步竫舟脸色一变,冷声重复道:“不记得了?”
宁君哲不明所以,暗自咽了口口水,兀自猜想是不是自己模棱两可的回答于实践者而言有些不负责任。
他的目光在白鸣风和步竫舟之间来回逡巡,想了想,试探开口:“那下次少喝点儿?”
两人说话间,白鸣风刚好号完脉,忐忑的神色蓦然松快。
眼见步竫舟冷着脸起身欲走,他跟着站起来,拍拍对方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毒已经稳定了。”
步竫舟身体一颤,脸上依然没什么太大的表情,眼底复杂的情绪却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住。
宁君哲不敢置信地问:“毒稳定了?”
白鸣风仿若打了一场胜仗般自豪放松:“稳定了,没事了。”
他的话落在宁君哲耳朵里,仿佛天籁,犹如救赎之音。
宁君哲傻傻地笑着,好像身体瞬间就不疼了。
他蓦地站起来,给了白鸣风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你!白院史!你的救命之恩,我宁君哲此生当牛做马,一定报答!”
白鸣风双手摊开,一边冲步竫舟眨眼,表示他也很无奈,一边回应:“那倒不必,救人治病,乃是分内之事。”
喜形于色的宁君哲挨个拥抱,谢谢六婶无微不至的关照,谢谢沈着弈川和流叔这些日子以来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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