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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淡青色长袍的白鸣风撑着同样素雅的青色油纸伞跨进府门,宁君哲就这样静静看着对方遥遥走来,内心五味杂陈。
白鸣风行至廊下,将伞顺手递给流叔,流叔替他收了伞放在廊柱边儿下靠着。
他走近了,先是对着步竫舟虚虚行礼,然后才从袖子里拿出一颗胡豆颗粒大小的黑色药丸递给宁君哲。
“晚膳后用酒服下,酒可以多饮一些,便于催发药性。”
宁君哲从白鸣风手里接过药丸,妥帖地收进怀中,咧嘴一笑:“白院史这次的药丸,是用什么做的?”
“想听啊?”白鸣风的语调同样轻快,“有效果再说吧!”
白鸣风走后,这场雨在傍晚总算停了。
宁君哲吃完药,征得步竫舟同意,让沈着上街买了一大坛酒抱回后院儿。
他没喝过酒,不知道喝完以后自己会是什么德性。
所以提前告诉所有人不要靠近后院,以免他发酒疯伤及无辜。
他独自坐在后院儿的躺椅上,打开酒封,一股浓郁的海棠花香扑面而来,竟然是海棠花酒。
他轻轻笑起来,没想到沈着还挺贴心,花酒果酒类的确不比谷物酒类醉人。
一坛酒几口气喝完后,宁君哲乖乖躺在躺椅上,等药效发作。
虽然他也不知道身体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下过雨的夜晚格外凉爽,偶尔吹一吹风,还能感觉到冷意。
宁君哲却开始浑身发热,热到仿佛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贪婪地呼吸着。
他伸手解开腰带,摇摇晃晃撑着躺椅两边的扶手站起来,神色难耐地迫切扯掉外袍,扔到一边。
即便是这样,体内的那股燥热依然挥之不去。
他低下头去解里衣的带子,可带子有好多根,他怎么抓也抓不住,一时气恼地口吐芬芳:“妈……”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好像也说不利索。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喝醉了,舌头应该也是因为药效的原因麻了。
宁君哲尚存的意识提醒他,或许接下来麻的就不单单是舌头了。
预感到不妙,他立刻抬头寻找小屋的方向。
四周的环境不停在动,他甩了甩脑袋,堪堪往前走了两步,双腿一软就要跪下去。
草,这次的反应竟然这么猛烈。
暗自惊讶间,一双孔武有力的手臂及时托住宁君哲,将他轻轻松松抱起来,迈步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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