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在的还是外在的,他们成就了如今的我。但如今的我变成这样,那也是我做过了太多不该,碰上了太多生不逢时,遗憾、错过、悔恨、不甘、犹豫等等种种的一切,也本就是我的应该。”
余玉平静温柔的声音如同静谧的河流,初听不显波澜,听着听着,又惊觉暗潮汹涌。
“所以,我会对世界的一切都心怀感恩和热爱,也会坦然接受所有活该自找的下场。感谢铸就和成就如今的我的生命,也接纳自作自受的我应得的所有结果,哪怕那个归宿最终指向的是灭亡。”
……???!!
“你在说什么,余玉?”陈憷生放下了吉他,原本有些酒精上头的昏沉脑袋因为余玉一句话,仿佛被泼了一盆凉水瞬间清醒,“你的意思是,你认为现在的你,哪怕是…也是你应得的?”
“你想说死亡吗?是的,这也没那么难以启齿吧。”余玉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言语的不妥,以及这些话对他的兄弟们心理造成怎样的影响和误会,有时候Cyrus过于文艺的老毛病就是会忍不住探讨这些有的没的。
苏星也难得皱起眉,作为在场为数不多没有喝醉且清醒知道他们还在录节目的人,此刻他也不想管到底录没录了。
作为最早认识余玉的人,他知道余玉的为人和性格,他看似阳光不拘小节洒脱坦荡的外在包裹着的其实是异常细腻温柔的心,他从小就早熟,活得通透又自由。但此刻哪怕他明白余玉大概率并没有那种想法,他也不想去赌那万分之一。
他轻声说:“这不是敢不敢说的问题,余玉,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你想说说吗?”
“这不是在从两方面讨论活该这个议题吗?”苏星突然用这般带点小心翼翼的温柔语气跟他说话,余玉有点不太适应,他寻思着他也没说错话……吧?
谁想他话音刚落,一旁原本还对活该持消极观点的王悦心立马矢口否认:“没有,我刚才只是那么一说,我只是觉得咱们也许需要表达下为什么活该以免跑题,只是这样而已,不用联想两方面,小亮哥那个角度就很好呀。”
他说着,给余玉夹了个鸡爪:“啃鸡爪啃鸡爪,打麻将赢钱。”
“哎呀,鱼鱼,你讨论的东西也太深奥太哲学了吧,咱们这只是写歌调侃自己呢。”另一边的路虎抱了抱余玉的肩膀,“咱们就说说别的,聊聊日常近况吧。咱们都是从海选就在一起的兄弟了,关于你爷爷的事情,你想和我们说说吗?”
路虎把话说到这份上,余玉要是还听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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