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泪。
不时扭着脖子朝对面西屋那边骂,骂刘氏,骂杨若荷,各种难听的话都骂了个遍儿。
骂得刘氏没法在屋里待下去了,一溜烟跑去了后院。
菊儿和陈彪今个去了老陈家陪陈彪娘过端午节,说了今夜不回来,明天再回来。
刘氏想进他们俩的屋子去睡觉,没想到当她掏出钥匙来准备开门时……
“菊儿这个死丫头,竟然把门锁给换了?这个死丫头,防谁呢,真是的!”
刘氏骂骂咧咧着,使劲儿倒腾菊儿他们的门锁,倒腾了半天倒腾不进去,还把钥匙卡死在里面。
“这下完蛋了!”
刘氏赶紧找来一根茅草塞进去想拨出来,可是,茅草也被堵在里面了。
“今个咋忒晦气呢?”刘氏啐了一口,只得又硬着头皮回了前院自己的屋子,躲到屋子里,关上门窗,躺到床上用棉花团塞住耳朵。
隔天吃早饭的时候,杨华梅他们从镇上医馆回来了。
“姑,小黑咋样了?镇上的大夫咋说?”杨若晴她们全都来了老王家。
杨华梅显然是一宿没睡,眼睛里全都是血丝,整个人都憔悴不堪。
“大夫跟你还有福伯说的差不多的话,说狗那牙齿里,有毒素,”
“有些人运气不好,又或者那咬人的狗本身就有病,被咬了搞不好会得一种很狂躁的病,那种病……”
杨华梅不敢往下说,王栓子走过来握住杨华梅的手:“梅儿,咱小黑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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