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辰,赶明儿再给你们整顿好的!”陆缘满口答应。
旁边小女孩并未说什么,只是对“乞丐”一词有了更深的误解,心中不由想着,“天下乞丐都是这般吗?似乎与爹爹所说有所不同,除了住的破旧,身上脏了些外,其余感觉......竟还不错。”
“陆爷,咱在这襄阳呆了快大半月吧。”陆缘拿了张饼子自顾说道。
“嗯?怎么,你书看完了?”
“对,看完了,我打算换个地方实践一番,而且一个地方呆久了总归不怎么安全。”
“你说的对,既如此,那明日我们就离开。”
次日清早,当刘大夫如往常那般走入放置医书的里屋,立刻就发现了不同。
今日那木桌面上,没有了密密麻麻的问题,有的只是薄薄一张纸和一张百两银票。
刘大夫快步上前,没去管那张银票,而是看向那张白纸,上面只有一句话。
【吾将别矣,后不复见,感君数日之教诲,此二百两权充日课之资,亦或君家黑犬之医资也。】
短短一句话,刘大夫来回读了两遍,看完之后他心中大石也终于落地,可接着心中又生出一股与友人告别的不适感,甚是怪异。
......
转眼又是两周,时间已经来到四月,细雨轻烟笼碧水,桃花含笑映楼台。
一场春雨装点了南方的美。
此时信阳南湖畔宛如一幅泼墨山水画,烟雨蒙蒙中透露着生机与活力。
换掉乞儿装,身着粗衣短褂的陆缘正拎着药包,忙碌穿梭在小院中。
院门前木板上正写着四个字:薛氏医馆。
“小缘,为这位大娘抓药!”正堂前坐诊的白须老爷子喊了一声。
“来了!”
陆缘快步走来,抽出药方看了一眼。
“可看得出是何疾症?”一旁薛大夫笑了笑,语气略带考究。
“应当是风湿之疾,常显痹症之状,初起关节游走性疼痛,或见红肿发热,尤以手足小关节为甚。久则关节屈伸不利,甚或变形,肌肉亦可能酸痛,皮下或有结节。”
“不错!”
薛大夫满意捋须,瞧见一旁看病大娘面露惊奇,心情不错的解释了句,“这小家伙前些日子一副小叫花打扮来此找工,我本以为是胡闹,结果一番考教,发现其医学之基确实扎实,便临时收下做个打杂药童。”
那看病大娘似乎是薛大夫旧识,听到这话,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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