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中泣下谁最多

做事都是轻轻的，像叁月的夜雨，“大人说吧，小人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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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猜到了你在宫中掩去了身份，他如今也跟着内侍们喊你一声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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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清了清嗓子，“这个嘛，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小国，国王死了老婆，新娶了一个金发碧眼，皮肤比溪纱还白的美丽王后，就像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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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第一次被你说皮肤白，邓典垂下眼睛，鸦睫轻颤，“大人又在打趣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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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是，真的有这个故事。”你咽了咽口水，连茶都没舍得喝，加速说下去：“但是成亲几年，他们也没有孩子。国王就奇怪啦，怀疑王后给自己喝的补药有问题，有一天晚上，他刻意没喝药，结果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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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典已听得入了神，你长长换一口气：“王后在他装睡后偷跑出去了。国王就拿剑追上去，发现王后跑到一个海边的窑洞里，借着月光看到，肤白无比的王后居然在伺候一个又黑又丑的昆仑奴乞丐。乞丐拿皮鞭抽她，她就去吻他的脚。用多污秽的言语咒骂着国王，就用多炽烈的爱赞美乞丐，把漆黑的昆仑奴乞丐全身都亲吻一遍后，昆仑奴终于脱掉了衣服，掰开了王后柔弱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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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他语塞道：“你怎么老看这些靡靡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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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商贩会和顾客讲这么糟糕的故事，他认定你是从哪看来逗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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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是个很有教育意义的故事。”你严肃道：“就在这时，国王走了进来，一剑插死了乞丐，又一剑捅死了王后。然后新娶了虽然不漂亮但贤良淑德的老婆，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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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面具放到桌上，“这个送给你，我那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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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邓典犹豫着，“如果还要把其他面具送人，可以不和他们说这个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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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呀，如果你陪我看戏的话。”你拉起他，“走了走了，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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