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顾珵刚刚发过烧,嗓子有点哑,“好生的句子,烦姐姐再写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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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依言,纱帐里一时只剩指尖划过肌肤的摩挲声。少年后背的线条很漂亮,窄窄一把紧腰。发育期一天一个样,几天过去已隐隐比你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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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字猜不到,再来一遍嘛。”他闷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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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写下第叁遍,他咂了咂嘴,这回道:“好像是五言,写太快了,不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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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五言。”你拆成一句一句,重新在他背上写第四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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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国子监会教的诗。叁界寺僧人法信写下遗书,文中告诫沙弥,“暂时因缘,百年之后,各随六道,不相系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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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遗书背面却不知被谁写了一首情诗:日月长相望,宛转不离心。见君行坐处,一似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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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珵眯着眼撒娇,像一只被惯坏的猫咪,“夫子叫我抄过太多五言了,一时想不到,姐姐一个字一个字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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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你真佩服他能想出这么多借口,“做游戏要服输,再来最后一遍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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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先生也这么说。”武先生是教小皇子剑术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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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先生口气不小。”你慢慢写着,“找那些剑客还不如找我,我能教得比他们都好。对了,我去找你老师踢馆怎样?看看他自己能不能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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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应答,你止住话头。小少年合着眼帘,胸膛正有规律地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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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犯困的药,你为他盖好被子,摇摇头\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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