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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他手一指,“那块圈起的篱笆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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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靠近扎起的篱笆,地里大概养了十来条小蛇。有两条互相卷缠,像一条拧住的绳子,“咦,这是怎么回事?”你好奇地凑近,身后忽然覆上一个隐有桃花香气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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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指着缠在一起的双蛇,“你看,他们在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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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摩挲着你的耳垂,“他们不是在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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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打架,你怪道:“那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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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媾。”他言简意赅,清明的眸垂下,右手捂住你的眼,“很丑,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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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想看,使劲从指缝间睁大眼睛。手心被睫毛扫得痒痒的,他无奈地放下手,“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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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清两条蛇中间隐隐有v形肉色的东西,又问:“这是它的生殖器?两根?为什么?母蛇不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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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雌蛇与人不同,有生殖腔。”他摩挲了一下你的耳珠,痒痒的,微凉的指尖仿佛有电流,“雄蛇也是…与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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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就涉及到种族问题了,可你还是觉得不是什么都能用与人不同来概括的。兴致勃勃地问:“那如果没有生殖腔的人和蛇交媾呢,有人试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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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在你耳上的手骤然一紧,随即若无其事地放开。你奇怪地问:“公子饱读医书也不知道么?”姜逾白揉了揉你的耳朵,“没有人试过,人蛇殊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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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大约没有勇士会献身做这种实验。你摇了摇头,“是哦,这两根好恶心,好像还长着肉刺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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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逾白搭在你肩上的手一顿,指节隐隐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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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平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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