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让她赶紧跪下行礼。
陈玉皎被迫跪在那泱泱万民之中,手心一点点紧握。
是她害陈家败落。
终有一日,她会一步一步、带着落败的陈家,重回朝堂中枢!
低着头的她没有注意到,骏马上那个至高无上的男人,威仪的目光似乎朝着她的方向扫了一眼……
千军万马浩浩荡荡而过。
即便离开许久,依旧尘土飞扬。
陈玉皎戴着帷帽,也难以抵挡那呛人的沙尘。
“咳咳咳……”
她忽然咳嗽起来,胃部还莫名涌起一股恶心感。
陈玉皎起身快步走进身后的一个巷子里,规避那些尘土。
好一会儿恶心感也没停,头部还阵阵眩晕。
是病情恶化加重了?
现在陈家颓然,她再也不是曾经那个万人疼爱、众星捧月的金枝玉叶。
陈玉皎扶着墙,尽量缓解那抹不适感。
这时,一串马蹄声忽然从巷子尽头传来。
“哒……哒……哒……”犹如玉珠落盘,清脆悦耳。
一匹高大的白色骏马停在她身边,通身毛发洁白如雪,散发着月光般柔和的光泽。
还有一张精致的锦帕,递到了陈玉皎眼前。
陈玉皎抬眸看去,就见高坐马上的男人,一袭银白色锦衣铠甲,长发精致地束在白玉发冠中,余发随风轻轻浮动。
他的面容与方才的帝颜有两分相似,立体精致,贵气逼人,但又更多一抹青山玉石般的沉敛。
那双长眸中含着对她的关切、担忧。
是赢长屹。
当今秦帝同父异母的兄长。
也是她的大师兄。
当年,她的祖父也是赢长屹的太傅,赢长屹不喜宫中环境,几乎是在陈园长大。
在朝堂,他是尊贵仁爱的长屹君。
在陈家,他如同她的兄长,无微不至照顾她。
曾经陈玉皎与赢长屹一同长大,青梅竹马,经常一起看书下棋、月下谈古论今。
可自从嫁入战家后,婆婆总是说:
“男女授受不亲,若是寒征知道了,定会误会。
成了婚的女子,要有妇德。”
于是,成婚七年来,哪怕大师兄赢长屹多次来战家看望她,可她总是避而不见,再也没有见过他一次……
一晃已经七年了……
此刻,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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