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被按在地上,拼命挣扎,不断的大声吼叫。
“张羌,三十岁,津城人,现以你涉嫌杀人进行逮捕...。”
张羌神情僵硬一瞬,随即更加大声的反驳,“我冤枉啊警察同志!”
“我什么都不知道!”
床榻上的年轻女子支起身子,担忧的看着这一幕,“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张羌向来老实,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有没有做过,可不是你说了算。”
一名警察反驳,看着她苍白的脸,道:“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当然,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话音落下,带着张羌离开了。
“月儿!你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张羌的声音逐渐远去。
女人想要下床追去,可下半身一点知觉都没有,只能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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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兮扶着墙站起身,她的腿蹲麻了。
李荷已经被岁灵送回桥底,“岁灵姐,我们走吧。”
接下来的事,就不在她的处理范围之内了。
沈兮走在街上,路过的人没有一个不看她的。
大老远,沈兮就见一堆人围作一团,出于好奇,她也去凑个热闹。
“哎,这位大师,你说的真准!我前两天真的遇到多年未见的朋友了!”
一名男子夸大其词的在一旁附和中央穿着黄色道袍的男人。
沈兮混在人群中,看着这场拙劣的演剧。
反正也不知道去哪儿,晚上估计还得回桥底下过夜。
黄袍男子故作神秘的掐动手指,手指落下的每一个位置都是错的。
他面前的小马扎上坐着一个沧桑的妇人,双手紧紧攥着一个发黄沾满油渍帆布袋子。
“大师!怎么样?算出我女儿的位置了吗!”
女人迫切的询问,眼里满是希冀。
周围看戏的人全都一脸好奇的盯着黄袍男子。
许久,黄袍男子才睁开眼,捋了捋下巴上贴着的假胡子,“你女儿没有生命危险,不过...。”
“不过什么!”
女人连忙追问!
黄袍男子突然笑了两声,“夫人,你刚才问的是一个问题,现在...。”
闻言,女人会意的从帆布包里拿出五张红票子。
沈兮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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