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勘查特都是直接进攻的,什麽时候他们懂得伪装ren类呢······?
「走吧。」我暂停思考此事,接着从哨塔上一跃而下——
「英之助,这把日之刃就传给你了!」五年前,父亲躺在草席上,用那如枯树枝般地细手捧着刀稍。那是他病得最严重的一天。
「······您绝对会好起来的······现在并不是时候······」我跪在父亲的身旁,不愿将刀接过去。
我赶紧将配好的药汤递给了父亲,他却辞而不受,反倒将「日之刃」往我这推了过来。
「你必须吃药······失去母亲已经够了!我不愿再失去你······」我边说着,边强行将汤碗递了过去,怎料父亲大手一挥,将药汤打翻在了地上。
「我······」不知不觉间,一颗斗大的泪珠滑过我的脸颊,滴在了父亲的手上。
为何从圆满的泪珠中映照出来的,却永远都是支离破碎的悲剧?
「好······」我拭去了眼泪,缓缓地接过了刀。
「啊——」我将日之刃举起,径直刺向了勘查特的肚皮,里头暗紫se的汁ye霎时喷满我的全身。
际,斯托的警告却令我赶紧绷紧神经向前跨了一步。
「呀!」我直接砍下了那只勘查特的头颅,然而此时,更多的勘查特们持续朝我走来。
我继续击杀着眼前的勘查特们,然而敌人的数量实在太多,多到我有些喘不过气。
「艾蜜莉应该快到了!」
「轰——」只见下一秒,一道巨大的声响从哨塔上方传来,直接轰灭了眼前的勘查特们。
「谢了,艾蜜莉!」我对着艾蜜莉招手大喊道。
「不会,我们等等去那间新开的居酒屋喝一杯如何?」
「我等等就去。」我将日之刃收回刀鞘,瞥向眼前被轰炸得t无完肤的勘查特们。
我盯着屍t一段时间後,往哨塔上一望,只见斯托跟艾蜜莉早已不见踪影。
「喂!谁能帮我开一下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