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他的主人吗?”
“回大王,不是。”很久以前是,但当年迷惘痛苦的独孤和熹妃娘娘谈过之后,他便不再是了。“老朽只是研究了暂时能让他暴躁血性平缓的药物,老朽还没有本事控制一个傀儡,所以需要大王给老朽时间和一个安静之所。”
而今,东霁大王看看笼子里的年轻男子,应该是睡醒了,他慢慢睁开眼睛,感受到手脚的束缚,他抖抖手脚上的铁链,敞开了嗓音喊到:“独孤老头,帮我解开,我还不是很饿,只是想嘘嘘。”他这一嗓音出来,和两年前只会发出野兽怒吼的嗡嗡声相比,完全判若两人。他的语气中,竟让人听出了撒娇、稚气之音。
独孤老头掏出钥匙准备打开铁笼,在国主担忧之前,他解释到:“猎是自己把自己锁好关进铁笼睡觉的,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饿到极致。他说他不想伤害我。”
独孤老头一开锁,猎便嚷着“憋不住了,憋不住了”,快速跑去了净房。
。。。
云敬梧边疆之行用了近一个月,这一行他还顺道捡了个乞丐小徒弟,名唤端木升赢,甚是聪明机灵。端木升赢说只要能让他赚大钱,永远不再忍饥挨饿,他什么都愿意做,他什么苦都能吃。云敬梧便收了他,教他一些经商、算术、理财之法。等云敬梧带着他的徒弟和一些珍珠玛瑙、金银器物回来的时候,东霁已经飘落了密密的白雪,严冬的到来,给东霁的国都增加了一些萧瑟和凄凉。
除此之外,云敬梧带回盛都的还有一个新消息——西良国国主驾崩了,太子宇不日将荣登大统。从这个冬天开始,中州大地上,若干大国小国,新一代人的斗争角逐正式开始。在这弱肉强食的年代,如果不能争得大国地位,小则倍受欺压,大则亡国亡家。
云敬梧在这回来的一路上都听说了,太子宇带着天之骄子姚岁到东霁挑衅,二王子府上的赵卷辛苦奔波应对,打得他们是措手不及,他们也只得找个理由灰溜溜回了西良,而他们送来的郡主依旧以东霁原礼制迎进门。现在的赵卷,已经是江酒府上最志得意满的幕僚,许是年龄相差无几的原因,赵卷在江酒处获得的信任和倚重几乎快赶上支持他数年的国师大人了。
如今天气严寒,寒风凛冽,舒义身子骨弱,小婉守着,自是不会让他出门。而赵卷,身为二王子身边的大红人,忙于官场应酬,结识更多的达官显贵,也难以分身乏术来迎接他这个同门师弟。自己交好的就这两货,唉,自己风尘仆仆地跑这一趟,想在进城的时候看到熟悉的身影看来是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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