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现在的情况吧!”又指了指一旁的凳子,让他搬过来靠近点说。
作为贴身侍奉大王二十多年的人,闵鄯怎么能不懂主君的心思,他既然让自己坐着述说,怕就不是简短的事,也不可能是表面上众人皆知的事。
最近他的消息是挺多的,想了想,他选择从主君最想听的人说起。
“十天前,三殿下去了趟边境,剿灭了一个土匪窝,惩治了侵占百姓农田的士家贵族,将农田归还百姓耕种。”
此前传到国主和众人耳边的是,江桓冲冠一怒为红颜,和流氓土匪私相斗殴。
见主君满意的神情,闵鄯知道他又说到主君心坎上了,便继续将三位王子、西良使臣、和亲郡主以及中州和其他三大国的动向一一做了汇报。
“咳咳咳。”这副身子骨着实已是羸弱之躯,只是东霁,他不能使之强大,已是万分愧对先祖,只希望他能为未来的东霁做最后一点事情。
“大王,可是要先休息一下?”
“不用。你继续说。”
继续说?他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大王还关心什么?
国主瞥他一眼,提醒道:“都统大人呢?”
都统大人江夔?“回大王,西良使臣在我东霁的这段时间,都统大人自是对宫城加强了防卫,也严令属下在整个盛都加强了巡逻。”
“你讲的,怎么和皇后讲的不一样?”皇后跟他说的是江夔沉迷酒色,在府上整日莺歌燕舞,疏于宫城防卫,西良之人在东霁各地如入无人之境。
闵鄯自是不知道皇后在大王耳边吹了什么枕头风,出了疏漏自是要认罪。他从凳子上起来,跪在大王面前请罚。
“罢了,改日我亲自去趟都统府吧,也不知道我这个侄儿最近在忙些什么。”
大王掀开被子,就要起塌,唤闵鄯上前扶着,闵鄯这才起了身。
大王在寝殿缓步走着,对闵鄯说:“太子宇带着他的人离开后,让舒义带封白任来见孤。”
闵鄯口头称诺,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疑惑,封白任是二王子举荐的,为什么要让舒义带他入宫?都说君心难测,他猜测了二十多年,虽然大事上没出什么岔子,但也有很多时候,他是无论如何也猜不透的。
“把孤的斗篷拿过来,孤该去看看那个人了。”
“诺。”
不一会儿,两个身影来到了皇宫北面的一个绝密之地,说它绝密,是除了国主本人及他带的人,无人踏入过此地,如果有人无意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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