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礼节?我东霁最高之礼,是迎娶皇后之礼。这叫没什么?这已经插手到我国内政了。”舒义气愤地拍桌子。
“这倒不是,”赵卷纠正到,“他就是要行礼之日,郡主车驾先到皇宫,然后再送到二殿下府中。”
“他这是在向江诸示威呀。”
“入主宫中,怕是有点太着急了吧。”
“撒野撒到我东霁朝堂了,它西良未免太可憎了。”
“不对,虽说西良国在共主幽暮跟前多有几分薄面,但他们知道,论军事和财力,四大国之间并不相差太多,这样大张旗鼓地惹恼我东霁,他就不怕我们起兵吗?”
“如果他的本意就是想要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呢?”这是云敬梧能想到的太子宇带上姚末的原因。而姚岁,他的出名不就是因为他的所发的论战之言吗?
开战?西良国这几年凭借自己的强大,吞灭了周边的一些小国,对一些稍弱的国家也时有侵扰,现在是胃口越来越大,想来探探东霁的底了。
“那敬梧兄,该如何是好?”
“该如何是好,想必师兄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云敬梧把问题转给了一旁的赵卷。
赵卷确有应对之策,只是人微言轻,他需要人帮忙。对方既然在礼节上下套,那便来一场“论礼”之辩。
“论辩?”舒义思考着赵卷的计划,“赵兄可是要亲自与姚岁论辩?”
“自然不是,而是我东霁的礼部尚书。”
舒义想了想,摇摇头说,礼部尚书虽有几分学识,可和满腹经纶的姚岁比起来还是差远了,到时恐怕会丢了丑,让西良太子宇再嘲笑我国。
“那我东霁就真的无人能用吗?”赵卷也算对东霁朝堂百官有了全面的了解了,可以说个个皆有才,可又个个难堪重任,真需要挑一两个在某个领域的专才,也甚是困难。
“谁说没有?太师的师弟封先生不是还在吗?”云敬梧提醒舒义。
“师叔?可是师叔他老人家早年游学诸国之间,后来在礼仪中心的中州讲学,已有十余年,他会为了东霁专门跑一趟来和姚岁论辩一番吗?”
“封先生虽不愿入仕为官,但却对中州数百年的礼制教化颇有研究,在百姓口中也颇有些名气。这些年,姚岁或许出于自身在共主幽暮跟前的出人头地,或许出于西良国影响力的扩大,他便有意无意地提出了一些建议,幽暮虽然采纳了,但却与中州数百年的文化教化偶有冲突,封先生苦于此久矣。在中州他是有口不得言,可是在东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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