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的。
其实,舒义此前已经获取云敬梧战死的消息,为了安慰家父,他隐瞒只是失踪,隐瞒得久了,他竟也相信云敬梧还活着。于是连夜赶到将军府寻个答案。
“敢问将军可曾见到他们的尸身?”
“天气热,我们寻了数日,寻到时他们的尸身已经腐烂,辩不清身份,可身上的衣着确是我军军服,人数也对,我们便将他们与其他战死的士兵一起掩埋了。”
“你说,辨不清身份,有没有可能。。。”
“你是想说,他们可能还活着?绝无可能,”宁泣训练兵士最为严格,“视死如归是最基本的要求,宁家军但凡有一人活着,敌人就不可能活着回撤。”
“大将军难道不希望自己的将士活着吗?”
“呵,”果然是没有经历过战场的病娇公子,竟会有这种天真的奢望,“舒大公子,战场残酷,岂是我宁泣希望他们活着,他们就能活着的。倒是宫城内的诸位大臣,如果能让天下无战事,那才能让将士活着。”
舒义知道,他惹大将军生气了。相较于文官,武将确实更容易生气,尤其当这个武将还是个女人的时候。舒义想了想,换了个方式,继续询问:“刚才大将军说,是云敬梧自请去调离南杵大军的?”
“是。”
“是往哪个方向?”
“隐山方向。”
隐山方向?舒义回忆着云敬梧的身世,他本非东霁人,而是已经归属东霁的阳国人,隐山,此前便是属于阳国的,但由于此地土地贫瘠,仅有绵延的密林,阳国归属东霁后,大王赐给了他们一块土地,让他们种田养蚕,自力更生,并重新改名为“首阳”。舒义了解云敬梧,他绝不打无把握的仗,况且,善猎的他又怎么可能让自己困死在自己熟悉的地盘上?那么综合来看,舒义想他有必要赶往隐山一趟。
舒义思忖之际,宁泣忍不住问道:“舒公子,敢问这云敬梧究竟是何人,竟让你们都如此挂心?就我所知,他就是一个普通百姓,一个应征入伍的普通士兵。”
你们?“还有谁向将军问起过此人?”
“国师大人,覃国师。”
“他是如何问的?”
“也没有特地问某一人,而是问是不是从首阳征召来的人。我了解我的属下,首阳来的正是云敬梧这一批人。”
“将军是如何回答的?”
“如实回答!”
舒义蹭地从椅子上坐起来,深感不妙。云敬梧作为家里的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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