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好吃嘛嘛香的母亲呢。”
“国主说笑了。”舒太师近来确有忧虑,倒不是家事,而是国事。鲁莽冲动的太子行事越发激进,似是有些急不可耐了。娴妃娘娘为儿子江酒计,也接待了娘家西良国的使臣,娴妃便是西良国王的一个远房表妹。如果他记得没错,那使臣和眼前的这个小伙一样,都姓姚。至于三王子江桓,母亲是莒国人氏,一个风雨飘摇,人口不过两千人的区区小国,熹妃没有任何家族实力,还因病失了宠,立江桓还不如立江夔呢。对,还有江夔,是国主兄长的儿子,三位王子的堂兄,此人少年时军中历练,颇具胆识和实力,后执掌宫防大权,又和大司马交好,此人虽然忠诚,也多次表露唯从一国之主,不谋权位,不沾边,不靠队。但为了东霁的大事计,也保不齐被有心之人推上争权夺利的位置。
细细想来,舒太师一脸愁容,东霁将何去何从,先祖辛辛苦苦建立的功业,到我辈之手,竟看不到一个辉煌的明天,他能看到的,只有一个乱字,要拨开笼罩在东霁上空的阴云,到底是还缺少了什么。
南杵国主南郢站得有些累了,忍不住抚口打哈欠,心里抱怨着,自己长途跋涉而来,就不能赐个座吗?趁共主幽暮背对着他的时候,他便有些懒懒地靠在同行人身上,顺便低声问道:“纳贡之事可想好说辞了?可别落个欺君之罪。”
“国主放心,我南杵境内去年天灾频繁,三分之一的百姓颗粒无收的事情在半个月前已经让人传到了共主耳中。百姓为大,自然是救济为先,天高路远,他又不可能亲自去调查,纳贡的数量自然比去年少了许多。”
得到满意的答复,南杵国主郢站直了身姿,维持他一国之主的尊仪。
北缙国之人,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只是看了看和他们并排站立的三大诸侯国主之后,再回头看看身后的的其他数十个小诸侯王,有几个去年来过,他勉强还记得,而有些,却没了踪影,比如孤竹国人,他们异样的眼瞳在去年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中州祭祀是天下大事,大小诸侯无不争相露相,此时无孤竹国人,估计已经被周边的国家灭掉了。
临近午时,祭祀典礼终于结束,问了上苍,拜了诸神,祈求再护佑中州天源氏千秋万载。
之后便是午宴,中州共主和各诸侯国主相继落座,举杯共贺。歌舞雅乐自是免不了,伴随着轻歌曼舞,由共主领头,再次重申了各诸侯国数百年前一家人的历史记忆,大家不由得感怀,更有甚者,从眼中挤出几滴泪来,只是未把“大一统,尊共主”的口号从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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