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4章 微不足道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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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么了？你经历了什么？”张梦瑶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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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是被人一刀刺死了，但我想不起那个人是谁……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王阳伸出手，想要抚摸张梦瑶的脸庞，但手却穿过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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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之隔，如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将他们永远分开。张梦瑶趴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几近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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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走上前来，说道：“我早就知道你在这里，但我要先找出你存在的原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张梦瑶和你在一起是为了利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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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但如果我的存在能让她有所依靠，那我愿意……”王阳的回答充满了无奈和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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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段情愿被利用的情感，张浩虽知这不合因缘法则，却也无力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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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后留在刺青里，想保护张梦瑶。但她迷迷糊糊中将你的存在与她父亲的死状联系在一起，看到了你满脸鲜血的复仇形象……你最想守护的人就在身边，却将你视为猛兽，你难道一点也不怨恨吗？”张浩紧盯着王阳的眼睛，试图从中寻找更多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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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王阳表现出丝毫怨念，张浩就会立即将他降服。然而，王阳的回答却简单而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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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当她的守护神。如果我的命格够强，留在她身边是不是就能帮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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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梦瑶逐渐清醒过来，撑着虚弱的身体挡在王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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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不要把他带走……如果他能一直留在我身边，我愿意承受噩梦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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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明知男朋友满脸鲜血的画面只是幻象，即便梦中感受不到任何实物，即便梦中的恐惧如此真实，张梦瑶也不愿再回到那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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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不会阻止她的选择，但还是要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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