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庆面容僵硬,不动声色,“那你呢?”
“他与无崖子有约,当我失去价值,自然也就没用了,所以我只能寻求自保。”
丁春秋冷哼说道。
“那我凭什么帮你?”
段延庆淡淡道:“毕竟我可没有性命之忧,又何必淌这趟浑水。”
“恐怕未必。”
丁春秋露出冷笑,“我会失去价值,那么你说不定哪天同样会失去价值?”
“而且,此人行为无法揣测,喜怒无常,你以为顺服他,就一定会有好下场吗?”
丁春秋一副早已看穿一切的样子,“更何况,你如果真心臣服他,就不会与我说这么久,你既然不阻止我,也说明你早有反心。”
“没有任何一个皇帝,能够忍受自己的头顶多一个发号施令的太上皇。”
听得此话,段延庆眼皮垂下,许久之后才幽幽说道:“幻阳符在身,即便真有心反抗,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