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以便随时施以援手之意。他的来历和身份确实多有疑点,不过他不说,我便也就不问。我只要知道,他对我们只有善意并无恶意,也就够了。”
“什么?”
“”永夜无语地笑了笑,又道:“至于琉叮,刚才你想必也听出了几分意思。她是‘盘翼族’族长的女儿,她爹死了,死因暂时不明。”
“昨晚我看到她拿着‘追仙索’,又听天溯说她的修为在短时间内大涨,所以就生了疑虑。入夜之后,便去‘盘翼族’的大本营探了探。见营内大将已化为数派,正在争执不休。从他们的言语间得知,那个老族长已死,族内政务军务等一应事宜目前无人管理,一片混乱。看样子,不用等到这个消息走漏出去,他们自己便要内乱打起来了。”
永夜看着她,忍笑道:“因为你那会儿还不饿。”
见永夜依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莫央便大咧咧地向后一仰,翘起二郎腿抖了抖,粗着嗓子学着接头混混的小老大:“我说这位小哥,昨儿个晚上是在哪个姑娘的房里风流快活了呀?”
永夜被她这种很快便可以与琉叮一较长短的变脸功夫给弄得怔了一怔之后才回答道:“是。”
“是。”
永夜将空杯子竖起放好,用指腹摩挲着杯沿:“不清楚。可能,是迫不得已。也可能,是故意的。”
残杀?即便团结一心不会内耗,但是他挑起了这场叛乱,自己这么两腿一蹬撒手去了,就不怕几百年的根基被朝廷借机一下子铲除?莫非他跟自己人有仇不成?”
莫央的心中忽然有些冷,倒不完全是由于永夜此刻弥漫于周身的杀意,而是因为,她的脑子里所闪过的一种可怕的念想。
永夜的手猛地一抖,并不算锋利的杯沿竟在他的食指指腹划出了一道既深且长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而他却像是完全没有知觉一般,霍然抬头看着正满面惊惶不知所措的莫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