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你怎么不说我那次喝的是什么酒啊?”
“那我喝醉的时候,也没有闹过什么乱子啊,我酒品可是很好的!”
永夜一直很淡定,莫央一时很无语,天溯则一下子蹦了起来,他满面惊惧地将怀中的酒坛子搂得更紧了些:“小美人,你你你你居然连皇上都敢撞?!”
天溯腾出一只手来,看了看腕上那鲜亮依旧的两排齿痕,用这只手无限爱怜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眶,接着又抚了抚自己的脖子,脸上浮现出一种如梦似幻的沉醉和迷离:“能和皇上享受一个待遇,这简直就是我祖上积德留下来的荣幸这么贱的”莫央带着一种看到祖国失足花朵般的痛心神情摇了摇头,然后撇下依然沉浸在自我陶醉之中的天溯,转夜:“我撞苍寒的这件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啊?!”莫央顿时大感意外,站起来慢悠悠颤巍巍地晃到那个正在随手整理着被风吹乱的衣摆地人面前:“他竟然连这个都告诉你了?那他是怎么说地?有没有说我干嘛要那么做?”
“鬼的隐情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会儿喝得烂醉,早就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记得啦!还是他后来自己跑来告诉我。说我把他的鼻子给撞了的。”
永夜俯身将脚边地酒坛拎起。随口应道:“大约就是前几天吧。在交代一些琐事地时候偶然间说起来地。”
永夜直起身。云淡风轻答了一句话:“不知道。”
永夜见她跳脚。只好又无奈地补充了一句:“因为想说。所以就说了吧。”
如果苍寒是在知晓她和风寂有一腿之前,也就是还认为她和永夜正在互相勾搭的时候。将此事告诉永夜的话,以小皇帝的脾气。也地确不是做不出在情敌面前炫耀一下自己和她莫央之间的关系有多亲密这种幼稚事情来地。
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得出,太大的提防和嫌隙的。至少,在说这件事的那一刻没有。
如今,在永夜的心里,苍寒还是那个与自己一起长大的发小吗?
重又晃回到屋脊处,坐在永夜的旁边,莫央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问了句:“你和苍寒两个人谁大啊?”
“你比他大一个月?也就是说他今年也是二十三喽?那风寂呢?”
“哦对了,还有笙如,她多大了?”
莫央摇着头,老气横秋地感叹了一把:“弄了半天,都帮娃娃嘛!皇上二十三,皇后二十,最大的封疆王爷二十六,大祭司二十三,我这个圣女殿下二十,你们这个国家的领导干部年轻化做得相当不错啊!”这时,一直在旁边为自己的那份至高荣誉而如痴如醉的天溯忽然把脑袋凑了过来,神秘兮兮地冲着另两人问道:“你们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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